符慕白制符的速度本来就很快,嗖嗖几下就给画完了。
而直到此时,黑衣女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呢。
她就看见符慕白拿着支笔唰唰几下,看起来就跟小孩儿涂鸦似的,压根儿没往画符那方向去想。
直到看见符慕白拿着几张刚画好的符箓走到了她的面前,她这才终于意识到,符慕白刚刚的动作,到底代表了什么!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是她想的那样吧?!
黑衣女人抬起头,不可置信的道:“难道你刚刚是在现场制符?这不可能,我绝不相信!你也休想凭这么几张纸就把我给唬住了,我可不是吓大的!”
她还以为符慕白刚刚画符的那几下动作,是故意做给她看的。
符慕白摇了摇头:“你相不相信,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得到我想要的答案,那就够了。”
黑衣女人还想再嘲讽她几句,符慕白却根本就不再给她开口的机会,直接就将手中的几张符箓,啪的一下贴在了黑衣女人的脑门上!
被符箓贴中的那一刻,黑衣女人的身体突然浑身一颤,紧跟着就变得双眼无神起来,仿佛失去了神智一般。
看见她这个样子,符慕白满意的点了点头。
很好,符箓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用啊!
也不枉她在研究符箓上又花了不少功夫。
“你叫什么名字?”符慕白开始了发问。
黑衣女人木然的回答道:“我叫袁心纤。”
名字还怪斯文的。
“你一共拿到过几只骨铃?”符慕白接着问道。
“八只。”
果然是这么多!
“这八只骨铃,你都是从哪儿得来的?”
袁心纤:“是我从八座山上得来的。”
“你怎么知道那八座山上会有骨铃呢?”符慕白最疑惑的就是这个。
袁心纤:“是一个老婆婆给我的。”
“老婆婆?”符慕白心里一动,“你们怎么认识的?”
随着符慕白问的越来越多,袁心纤回答出来的事情也越来越多。
原来,袁心纤从小就是个孤儿,是在孤儿院中长大的。
而她从小所生活的孤儿院,环境并不算好,而且也没什么社会人士捐助,所以孤儿院的财政情况很不乐观,里面的孩子都过得挺拮据的。
在这样的情况下,难免就会出现几个霸王似的孩子头儿,抢占最好的吃食和衣物,其他孩子则只能分到很少的一部分。
袁心纤,就是其中被欺负得比较狠的一个孩子。
那时候的她骨头硬,不止一次向院长妈妈告状过。
可院长妈妈老了,管理起这么多半大不小的孩子来早已是力不从心。
加上孤儿院里本来就人手不足,在管理上难免就会有更多的纰漏。
一开始的时候,袁心纤去告状,院长妈妈就会出面将欺负别人的几个孩子拎出来说教一顿,那几个孩子在院长妈妈面前也表现得特别老实,举手保证自己下一次肯定不会再犯了,院长妈妈也就相信了他们。
可一回头,那些人就会变本加厉的欺负袁心纤这个打小报告的“坏分子”。
袁心纤又去找院子妈妈,院长妈妈又把他们给训一顿。
然后袁心纤又会被欺负得更惨。
几次告状下来,袁心纤不但没有得到半点儿好处,反倒还被那些大孩子私底下揍了好几顿,身上留下了不少伤。
被打得最狠的一次,袁心纤甚至半夜发起了高烧,院长妈妈却没钱带她去医院,只能在离院里最近的一家小诊所里,给她拿了点儿药吃。
至于这药到底管不管用,她又到底能不能救得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