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英麒:“……这涉及案情机密,我不能告诉你。”
“……”符慕白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不告诉我也行,我也不再多问。不过,万一这事儿你之后还有求到我头上的时候,你可别怪我到时候也拿这话堵你的嘴啊!”
邵英麒不禁笑了:“开什么玩笑呢?这看画绘画的事儿,是你的专业。可这查案子的事儿,就是我的老本行了。在我的老本行上,我还能有求到你头上的时候?”
这笑容可比符慕白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的笑脸,要自然多了。
可见邵队长这次笑得有多“真心”。
符慕白:“……那你可得记好你今天说的这话!”
哼,回头就让你自打耳光!
邵英麒是真没把符慕白这番话当真,笑得越发肆意了。
符慕白懒得理他,开了车门道:“行了,事情也说得差不多了,邵队长你自己回去吧!对了,我看你这精神状态不是很好,你这该不会是疲劳驾驶吧?这可要不得!你可是公职人员,更不能知法犯法!”
邵英麒:“……放心,我不会拿自己的命和别人的命开玩笑的!”
这丫头,还真是一点儿亏都不肯吃!
不过就是被自己笑了两下嘛,立马就得找个由头给他戳回来!
“那就拜拜了您嘞!”
符慕白朝邵英麒做了个鬼脸,啪的一下关上了车门。
邵英麒愣了一下,随即又不禁笑了起来。
这丫头,还发起脾气来了。
难道,她还真觉得自己会为了案子的事儿,来求她?
邵英麒摇了摇头,把这个离谱的想法抛到脑后,开车走人了。
而温老师被歹人挟持甚至受伤的事情,到底还是在学校里传扬了开来。
只是因为当时符慕白和邱微处理得及时,这事儿也没几个人当场见到,所以传出来的话多少有些胡编乱造的成分,没几分真的。
而且江宁大学实在是太大了,光是独立的学院就有十几个。所以温老师受伤住院这事儿,其实也就在艺术学院传得更广一些,其他学院的学生有的听说了,有的则仍然是毫不知情。
不过,这不知情的人里头,肯定不包括方星玮。
温老师住进校医院还不到一天呢,符慕白就接到了方星玮打来的电话:“听说你们艺术学院有个老师受伤住院了?这事儿是不是跟画廊的事儿有关系啊?”
符慕白:“……你这消息还挺灵通的啊!你打哪儿听说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