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拿着象糖,欢声笑语的跑开,他们去享受属于自己的美味,享受属于他们的幸福。孩子总是那么容易满足,也许只是一块小小的糖块,就让他们心满意足。
二伯颤巍巍的站起来,直接来到灵堂侧面,招手叫过几个人道“娘家人已经入村,叫上曹石络,准备迎接娘家人。顺便告诉厨子,开始做饭,准备开席。缺少的菜品什么的,让他先去邻居家借,先用着,等出殡结束,咱们在统一跟曹石络算。”
二伯知道曹石络他们一直都没在家,加上李春花去的太突然,家里根本就来不及准备什么,但娘家人已经赶来,总不能让人家饿着肚子回去吧?
李春花这辈子就一个儿子,迎接她的娘家人,必须曹石络去,也只有他合格。这是老规矩,也是村里每个身为儿子都知道的事。
二伯打头,带着还在浑浑噩噩的曹石络,叫上曹寅一起,前去迎接娘家人。村里前来吊丧的人都没走,一个个都带上孝布,跟着二伯前往村口。
这中间,二伯早早的就叫人去打探娘家人进村的路口,确定在哪个路口后再出发。
娘家人是大表哥打头,三步一跪,五步一磕头。不论地上多脏,不管地上是不是有玻璃,就这么跪着过来。
曹石络在村里人的安排下,一步一叩首,三步一磕头。双方就这么相遇在村子中间,大表哥他们看到披麻戴孝的曹石络,已经明白姑妈去世的消息是事实。
大表哥他们站着,曹石络带着曹寅跪着,双方谁也没说话,包括脾气暴躁的二表哥都没开口,就这么冷冷的看着他们。曹石络身边还有二伯还有不少村民,但跪下的只有他们父子二人。
足足僵持好几分钟,二伯看情况不太对,就轻声开口道“那个娘家人,咱们在这里跪着也不是办法,要不你们去看看亲人最后的遗容?咱们也好入土为安不是?”
“你们曹家就这么两个人?叔伯侄子都没有?让你们村姓曹都给我出来,我姑妈去世的这么突然,我们不能接受。”大表哥开口,声音沉重无比,他连姑妈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心里肯定无法原谅。
脾气比较暴躁的二表哥也跟着喊道“曹石络你爹呢?让他滚出来,问问他我姑妈到底怎么去世的?为什么会这么突然?连点话都没跟我们哥几个说,是不是因为你们父子把我姑妈害死的?”
“哎哎哎,娘家人,这话咱可不能这么说。李春花自从来到俺们村,虽说没过上多好的日子,至少也没有挨过饿,吃饱穿暖。她就是俺们的自家人,我们家的媳妇可是要进族谱,要入祖坟的,怎么能说我们害死自家人?”二伯赶忙开口,李春花走的确实突然,早上还跟他们几个老人打招呼,跟村里每个人都说了一句再见,这刚到下午,就突然去世,快的让村里人都无法接受,娘家人不能接受这种结果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