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不知道白管家的为人,是问,一个谦和有礼的男人怎么会把人抽打到血肉模糊呢?
如果没有目击人在,王旗旗知道别人会认为她在说谎。那位随行的翻译先生没什么交情一时间找不到,帮着处理伤口的谢姐姐,正好做了证人。
“打人?旗旗你说得是真的吗?是不是看错人了?怎么可能是白管家呢?”瞿袖娥很震惊很不相信地问。
正好,替王刚给问了出来。
王旗旗坐正:“我亲眼看到的还能有错?白管家打得虞梦莹无从还手,地毯上都是血,就在我以为虞梦莹快被打死了白管家才停手。伤得太严重了,白管家又不管,国又查的那么严,没办法我才把谢姐姐请了去。及时处理了虞梦莹身上的伤口,挂了点滴又拿了药。”
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这真不是杜撰,经得起推的。
瞿袖娥依然摇头:“怎么会呢?白管家那么好的人!”
又相当于帮着王刚问了。
王旗旗认真地说:“没有亲眼看到,别人跟我说的话,我也是不会相信的。挨打了的虞梦莹不会到处去宣扬,打人的白管家更不会泄露出去,所以你们就不会知道了。”
这种事,说谎都是没有用的,一查就能查到真相。
王刚面色凝重,也证明了有相信一点的。
程度要掌握好,王旗旗还没有自信到一下子就能改变她爸爸的能力,至于白管家的变态,一下子就说出来也没法让别人信服。此时更不能把虞梦莹被白管家虐待这件事透露出来,以免打草惊蛇。她爸爸要是告诉给白家,白家人真发现了白管家的残暴偷偷给处理了,白王两家的婚事还是会继续的。
多说多错,不用说就避免了,王旗旗打着呵欠回房了。
装得很像的瞿袖娥,呆呆地坐着,还没有从这件事中回过神来。
王刚看了妻子几眼,也被影响到了,大概是真的了。
“虞梦莹那个人,嘴巴从来不饶人,也真是遇到有治她的人了。”瞿袖娥突然感叹了一句,直叫沉默的王刚猛地转头过来。
动作太过了,瞿袖娥不解:“为什么这么看着我?说的不对吗?哪次虞梦莹来王家不是趾高气扬的?小小年纪就讲排场,我们王家要是没招待好她,她就得当面数落。估计啊就是话多得罪了白管家,才被白管家给教训了。”
生生的把殴打转了个方向,一点都没有提到是虞梦莹带着白天瑞去国出事了。
同时,也把白管家暴怒凶残的手段形容了出来。话多几句就打得血肉模糊,这毕竟是法制社会!
看似不小心却是有意的把白管家的形象往残暴的方向推,瞿袖娥趁着时机又罗列了一些虞梦莹的嚣张,听得王刚更加沉默。
王旗旗第二天起床,她爸爸已经去上班了。
等到中午,才等到她妈送午餐回来。
有点饿了,王旗旗吃得狼吞虎咽。
看得瞿袖娥很是心疼:“我都说了给家里请个保姆,你想吃饭了随时能给你做。”
“我自己会做饭的,家里多个人说话都不方便。王家那个保姆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拿我给的工资,还敢说我的坏话?”
王旗旗笑了,她妈真天真啊,谁给钱谁就是老大的确是啊,可还有人给高价啊。
“保姆暂时不考虑,昨晚虞梦莹那边终于有了进展,查到了白管家他老婆生前经常去一个治疗跌打损伤的小诊所。”
原本还想着请个嘴严一点的保姆,转折话题如此快,瞿袖娥张了张嘴,往深处想才明白所谓的进展,不由得眼一睁:“怎么查到的?”
由小见大,经常去治疗跌打损伤的小诊所,总不能是天天摔跤的,那就太不小心了。
唯一的解释就是,被白管家给打了,去小诊所买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