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年轻女人出现在面前,自我介绍是盛择优叫来的,王旗旗的情绪一下从六神无主冷静了下来。
不是得救了,而是另外一个问题。
原来盛择优认识这么漂亮的女人!
确切地说应该是女生,看着年纪不大。
一直以为盛择优都是个不解风情的男生,把所有的时间都放在学习上,身边没有莺莺燕燕的围绕。
面前的这个人,让王旗旗有了危机感。
盛择优不是那种大嘴巴的人,找来的人应该也不是了。
该不该信呢?
王旗旗先问:“有个熟人受伤了,特别严重的那种,我该买哪种药?”
“盛择优已经跟我说了情况,该准备的药我都带来了,王小姐只需要带我去见受伤的人。”
干练、不说废话,很直接。
莫名的,王旗旗对这个年轻的女人没什么敌意了。
随身携带的行李箱里,就是药品了吧。
毕竟是她有求于人的,立刻带着去了酒店。
一按门铃,李翻译就开了门,见到王旗旗像是见到了救星一样,再一看到陌生面孔,着急问:“她是?”
陌生人啊,说出来怕把李翻译吓到,王旗旗说谎:“是我认识的学医的学生,很可靠的。”
女人被迎进去,并没有因为沙发上奄奄一息的虞梦莹有多余的表情,全程都是冷着脸处理。
行李箱里的药太齐全了,竟然还有点滴,跟一个移动的小诊所差不多了,应有尽有。
处理完伤口,还给虞梦莹打了点滴,测量了体温没有升高,女人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才离开。
王旗旗是把人送到了酒店大门口,对方完全没有好奇伤口是怎么造成的,连半句都没问。
上去之前,王旗旗给盛择优打了一通电话,没有接听。
他是在忙吧。
叹了一声气,王旗旗把私人的情感藏住,回了楼上。
如果不是及时找来专业的学医人员,虞梦莹的后背就要废掉,人会不会死都还说不定。
她还救了虞梦莹了?
不算吧,她们彼此是对手,争斗可以,要了命不是她的本意。
出了电梯,李翻译就等在外面,看样子是有话不方便在房间里说。
的确,管家虽然是一直守着白天瑞,不代表卧室外一点声音都听不见了。
“王小姐……”只说了三个字,李翻译下文没能说出来。
担忧和害怕,都显在脸上,不用说得。
王旗旗说:“虞梦莹的伤是有点严重,我朋友把药都留下来了,只要按照我朋友说得照顾,虞梦莹就不会有事。”
“那我呢?还有你呢?”李翻译不是傻子,王旗旗跟白家人的关系早就分析出来了。
一个巴掌拍不响,白管家在打了虞梦莹之后,会不会再次向王旗旗下手,顺便他这个随行翻译也要受罚。
“应该不会,错又不在你我。”王旗旗说得很轻松。
李翻译还是没真信了,那血溅起来的时候他亲眼目睹的,就跟电视里虐待那样。
倒是不担心白管家对他施暴,只是被白家报复的话,翻译的工作就保不住,无法在社会上立足。
要是当初知道有这么多麻烦,给再多的钱都不会来国做白天瑞的随行翻译的。
到了晚上,虞梦莹终于是从昏迷中醒了过来,趴久了不舒服想要动,被王旗旗给按住了。
“别动,不然要跑针了。”
扎针是不会,换点滴很简单的,这么几袋点滴都是王旗旗给换的。
明明是死对头,还要照顾得这么细致,也是没谁了。
“我死了吗?
”虞梦莹说得很小声,王旗旗还是听见了。
“没死,你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