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踪这件事,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这么些天,林满月虽然没有次次都现身,但她基本上都在的。阿禾与那一家子说得每一个字,她都有用耳机听到。
态度的转变,也是她感受到的。
从刚开始的不害怕,到后来的跟阿禾说话,那家人都恨不得求阿禾了。
果然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变态遇到更变态的,变态的就不行了。
那家人也是伪变态,遇到流“真血”吃“人肉”的阶级,就败了。
“夫人,他们出来了。”
阿禾一声提醒,林满月看向车窗外。
相对的,那一家子走得时候,也在到处张望,跟做贼一样。
做贼的,也没像他们那么担惊受怕的。
早知道不经吓,早这么做了,倒能免除了任佳期和钟折恺被牵连进来。
“阿禾,你去吧。”
听到命令,阿禾先整理了一下头上的帽子,再脸上带着笑容下车。
才以为没被变态跟上的那一家人,看到阿禾一下子就吓得六神无主了。
他们的目光都盯着阿禾的右耳处。
包着白布,还被血给渗透了,耳朵被割掉了的啊!
一家人去外面躲了这么几天,刚从外地回来,在车站就遇见了这女魔头保镖了。
耳朵都没有了,还在笑!
不知道痛的吗?
女魔头保镖说了,喜欢流血,越流血越兴奋!
迎面而来,一家子转身要往车站里走,阿禾一把就抓住了中年妇女的衣领。
割耳朵的画面历历在目,中年妇女放声尖叫,就像下一刻她自己的耳朵要被割掉那般的害怕。
毕竟这里是车站,来往的人那么多,阿禾不想把事态扩大,就小声警告:“再叫,我可是要跟你们做一辈子的好朋友了。”
这能算是威胁吗?
在路人看来,是要做朋友呢,友好的啊。
只有这一家人,知道做一辈子的好朋友是多么有威慑力。
就这么些天,女魔头保镖让他们睡不好吃不香,神经衰弱了快。一辈子都要这么纠缠,那不是跟鬼上身了,不用活了!痛快点死,还没那么折磨,这女魔头每天变着花样来折磨他们,又是吃生老鼠又是吃生鱼肉的,下一次变态吃什么他们还没见到,但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们刚回来,这里不好打车,我送你们回家啊。”
阿禾不等他们的拒绝,一只手又揽住了中年男人的肩膀,左右都是亲热的状态,“千万别客气,我们是好朋友嘛,送你们回家我很乐意的呀。走吧,车就在那边,你们在路上可能没吃饭吧,车上有零食的,不会饿着你们。”
不愿意走,阿禾就左右手一起用力,用路人看不出来的强迫方式,带着这对夫妇往停车区走去。
至于他们的女儿,爸妈都被带走了,要追上来又不敢的站在原地。
实在是怕了,那个变态了。
阿禾笑眯眯地转身,“车上位置那么多,你就不要自己去坐车了,我们是朋友,我载了你爸妈不载你,别人知道了还会说我厚此薄彼呢。”
是在提醒,爸妈都在她车上,还不来?
没让阿禾失望,他们的女儿还是跟来了,待宰的羔羊一样坐在了车后排。
说是羔羊,太侮辱羔羊的。
羔羊是无害的,相对于来说是温顺的动物。
他们呢?
为了一己私利,在背后做了太多伤害他人的事!
车门一上锁,他们一家三口都抖了抖肩膀,给吓的。
阿禾发动车,驶入大道上时,副驾驶上的林满月回头微笑看向他们。
“好玩吗?”
他们没有回答。
就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