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不会,记忆中,那两个字貌似很多笔画。
容医生抡起手又要打,门铃响了,钟折恺跑着去开门,顺便躲掉了再次被殴打的命运。
来人是盛韩轩,钟折恺一下就忘记了后背上的两巴掌,对着门外的盛韩轩挤眉弄眼的。
“这位先生,你是不是走错门了。”
打不到钟折恺的容医生,脱了拖鞋就朝钟折恺砸去。
好似脑后长了眼睛,钟折恺一个下蹲,容医生的拖鞋就砸在了盛韩轩的胸口处。
阿禾“……”
林满月“……”
“哈哈哈哈!”钟折恺看着从盛韩轩胸口掉落在地上的女士拖鞋,笑得很欠打。
被袭击的盛韩轩,面无表情地从钟折恺身边经过。
容医生头一定,撒腿就跑向厨房,还不忘把厨房的门给关上。
一只脚有些一只脚没鞋,那跑姿,实在是有点滑稽。
碍于盛韩轩脸色不好,林满月没有笑出来。
脱了外套,盛韩轩从林满月手上把儿子接过去抱着。
视线所及的茶几上,看到了貔貅摆饰,没发表什么意见。
掌勺的钟叔叔,出来跟他们打了招呼,又回厨房忙了。
菜不多,但都很精致。
盛韩轩看着桌上是没准备酒,就把车钥匙递给阿禾下去拿。
阿禾跑了一趟,再次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瓶红酒。
钟折恺去找开瓶器,“你个闷骚,不是说不来的吗?那还给我准备了红酒哦。”
林满月在心里默默想,有时候真的不怪韩轩对钟折恺那种态度,钟折恺本人就欠得很。
也不知道,他之前是怎么面对他的病人们的。
从钟家出来,林满月司机开走了盛韩轩那辆车,阿禾则开着这一辆。
在出巷口的时候,有一辆的士迎面开来。
还有几米的车距,的士车突然倒着开,避开他们这一辆。
因为是晚上,且这边车不多,对方这个行为有点怪异。
有点故意避让的意思啊。
这巷口,通两辆车是完全可以的。
的士车没有再倒退,停在了原地。
阿禾注意力全部集中,快速从这辆的士车旁开过。
才开出了几米,盛韩轩就说“停车。”
没有急刹车,阿禾稳稳地踩了刹车。
盛韩轩摸了摸林满月的手,打开车门下去了。
那辆的士车后排,一个人下来了。
多看了几眼,林满月认出了那是盛启泰。
空的士车往前开,调头又从他们的车旁开走。
路灯跟车尾的灯,照亮了他们父子两。
林满月把盛宝贝换了一个方向抱着,开了车窗听外面。
寂静的夜,车窗降下来的声音,清楚地传入到盛韩轩跟盛启泰的耳朵。
“你奶奶跟你爷爷合葬的日子,定下来了没?”
盛启泰先开口。
当初盛老爷子去世的时候,就提出来老太太百年归世的两人合葬,墓地都是一起买的。
老太太的骨灰还在盛家,风水大师算的,近期都没有最合适的时间用作下葬。
这些事,全是盛韩轩在安排,根本就没让盛启泰过过手。
盛韩轩凉凉地看着他“活着不好吗?”
盛启泰眼神一闪,脸露愠色。
“我再怎么样都是你的父亲!”
“哦。”
“……”
盛启泰被噎,还是收住愠色,“我跟你妈的婚也离了,你的生活我也再没有插手,你说得我都做到了。”
偷听的林满月,都快成长颈鹿了。
她很想下车去听的。
就是怕她的出现,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