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人,他不记得了。
蔡文生不记得,可崔艳梅却是记得清楚,这些天那个病房一直都是空着的,更别说那个二十四号病床了,她可以十分肯定那床是空的。
不过蔡文生和崔艳梅都是唯物主义者,根本不相信那些牛鬼蛇神类的东西,当晚崔艳梅就和另一个护士去那间病房一探究竟。
只不过她俩都毫无发现。
一切如常。
蔡文生和崔艳梅交往继续,这照片的事儿也就过去了,两个人都认为可能是照片曝光的问题。
两个一交往就是两年时间过去了,两年后崔艳梅终于有了个机会,可以从镇上的医院调到县城工作了,所以蔡文生和崔艳梅也终于开始讨论结婚的事儿。
毕竟两个能在一个城市里工作了,而且又都是铁饭碗。
双方父母对彼此的家庭情况,以及成分都比较认同。
可就在那一年的夏天,崔艳梅却是病倒了,不过并不是大病,而是感冒发烧,只不过高烧不退,崔艳梅才住院治疗。
知道崔艳梅病了,蔡文生自然是要来这边探病,这个时候他买了一个相机,而且还是彩色的。
到了这边后,他就又给在病床上的崔艳梅拍了这一张照片,也是崔艳梅人生中最后一张照片。
蔡文生在看过崔艳梅后,当天晚上就离开了,因为第二天他还有工作,而就在当天夜里崔艳梅就死了病床上,原因是急性心脏病,她发病的时候旁边没有人,等有人发现她的时候,她已经瞳孔放大,没有了生命体征。
说到这里枭靖又补充了一句“根据当时一个值班的医生回忆,崔艳梅好像是被吓死了,她瞳孔放大,嘴也张的老大,很明显是被吓到了。”
我点了头,示意枭靖继续说下去。
枭靖就道“再后来,就是我之前说的那些了,住院的人,经常会看到鬼影,都说那个鬼影就是崔艳梅,再后来的事情,我前面都说过了,医院请了大师处理问题,结果问题成了后遗症,以至于现在变得十分棘手。”
看来这里面有很多的故事,而华北分局也是没有资料的。
枭靖不讲了,就深吸一口气道“初一,这个案子要接吗,数目的话是一百万,你可以赚到十万。”
我看着枭靖说“你们枭家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扣了。”
枭靖苦笑说“总不能是一个案子就一千万吧,那样的话,我们枭家早就把老本都赔光了。”
说完,枭靖又问我要不要接。
我转头看了看徐若卉,她刚才听的十分入神,所以我就想听听她的意见。
徐若卉愣了一下,然后把银簪收起来对我说“初一,你做决定吧,我听你的。”
此时我的灵台上的太极图忽然动了一下,它告诉我,我若是接了这个案子就会惹上一个麻烦,不过它却没有明示我不可以接。
这太极图竟然还会给出我不确定的答案,这让我有些怀疑它趋吉避凶的功能了。
而我的直觉却告诉我,徐若卉手里的银簪和这个案子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虽然这个案子会有麻烦,可我们可能会有所收获。
所以权衡了一下后,我就对枭靖说“好吧,这个案子我们接了。”
在我下了决定的时候太极图就回归到了平静,仿佛是告诉我选择正确了。
不管怎样说,有了太极图的肯定,我心里也是踏实了许多。
听到我说接下了这个案子,枭靖就笑着对我道“好,初一,今天你们就先在这里住下,我一会儿让人给你们安排房间,不过不是这洞里面,是外面的平房,明天一早我们就从这里出发,去那个小镇。”
我这边也是点了下头。
之后枭靖就领着我们先离开了这个以物换物的聚会现场,我们出了那个巨大的山洞,枭靖直接给我们安排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