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子里倒出一颗,给我塞进了嘴里,我还没准备,他把我下巴一扬,顿时那药丸就滚到了嗓子眼儿,我嗓子眼一难受,就做了一个下咽的动作,然后那药丸就滚到了我肚子里。
我瞪着眼看着江水寒,如果他不是前辈,我这就要发作骂人了。
可江水寒笑道“放心,不是毒药。”
说着他把瓶子塞给我道“收好。”
我不情愿的收好瓶子,此时一直跟在江水寒旁边的那个女子便上前说“爷爷偏心,那瓶丹药我要了几年,你只舍得给我一颗,现在却把剩下的全送给了那小子?”
说话的丫头比我大上三四岁的样子,短头发,长的很瘦,很高,穿着像是一个男孩子。
江水寒这才给我介绍“这是我孙子,江月。”
我说“是孙女吧?”
江水寒强调“是孙子。”
江月在旁边解释说“我是女的,不过我爷爷把我当孙子养,所以他说是孙子就是孙子了。”
这些人都介绍了,唐二爷把他身边的那个不起眼的年轻人也介绍了一下,说是叫,张少杰,其他没多说。
不过我看了一下这三个年轻人,就数他身上的气势最强了。
相互认识之后,我也是把徐若卉给三个“爷爷”介绍了一下,而且还特别说明徐若卉是我的女朋友,我这么介绍自然是想着再套点礼物出来。
不过这三个人都没准备,都只是夸了徐若卉漂亮,我有福气,就没下文了。
而在介绍徐若卉后,江水寒和鹭大师都对我家小兔子产生了兴趣,不过我那小兔子好像很怕那俩人的样子,使劲儿往徐若卉怀里躲。
相互认识之后,我们一行人就在一家小餐馆吃了饭,然后又在镇上找了一个小旅馆住下,明天一早,我们还要继续赶路。
分房的时候,我们三个男的后辈就分到了一起。
张少杰不爱说话,到了房间,他自己占了一张单人床就睡了,无奈我只好给贠婺去挤那张大床。
我洗漱一下本来准备睡觉,可回来之后却发现贠婺已经把整个床都沾满了,他的背包已经打开,然后背包的东西全撒在了床上,我也是终于知道他背包里的装备是什么了。
一张床的玩具!
我皱皱眉头,贠婺却对我笑笑说“好人,来玩。”
贠婺让人泛不起半点的生气之心,我点点头下意识竟然说了一声“好!”
不过这贠婺玩这些玩具并非没有节制,大概玩了二十分钟,他就说时间到了,要睡觉,就一件一件的把玩具有塞回了自己的书包里。
我要帮他收拾,他就说,不用,自己的事儿要自己来,师父教他的。
贠婺睡觉之前还念了一段经,他说这他睡前的功课。
他是一个很认真的小和尚。
我仔细看了贠婺的面相,他的父母官皆是淡淡的剥离之气,换句话说,贠婺是个弃儿,他是被自己的父母扔掉的,这也正好应了鹭大师那句,贠婺是他捡来的。
我再看了看贠婺的五岳四渎,势头极旺,这说明贠婺日后会有极大的功业和成就,而这个成就应该是佛法上。
虽然我陪贠婺玩了一会儿,可这一夜我们还是睡的很早。
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等着第二天我就听着有人在旁边“嗡嗡”念经,我醒来一看,时间才六点多,这是初冬的天气,六点多外面还黑的厉害。
当然这个念经的人是贠婺无疑。
我对贠婺生不起来气,就问他在干嘛,他说做功课。
我看了看发现张少杰不在房间里了,问贠婺,他去哪里了,贠婺指着门外说“外面,练功,做功课,好人,懒。”
这贠婺说话的时候总是结结巴巴,一个个词的往外蹦,可念起经文来却是顺畅之极,这或许也是贠婺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