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目组的奖金都还没有拿到，怎么可能会有钱支付给凌修司。”

肖北的眼眸一紧。

怪不得凌修司可以这么理直气壮，那是因为他根本就没有留下任何证据，就算去查也查不到什么，她甚至可以很肯定，凌修司把方案给张启文的时候，也会直接使用u盘拷贝，肯定不会在网络上留下一丝丝的痕迹。

肖北咬唇。

领头人又问道“所以你也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你和凌修司之间有勾搭了？就算是你承认了，但是凌修司也很有可能撇清一切关系？”

“不，不可能的。”张启文使劲的摇着头，“以前和凌修司读书的时候就知道这个人做事特别谨慎，而且城府相当深，所以在他突然打电话找到我说要合作的时候我就起了小心眼，在每次和他见面甚至是交易的时候，我都准备一支录音笔，留下语音备份，我怕到时候被凌修司阴了还能够反咬他一口。”

肖北嘴角蓦然一笑。

肖北甚至觉得凌修司这家伙的运气也太不走运了吧，竟然会遇到一个和他都是一样不折不扣阴险的小人。

“那么东西呢？”领头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