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弯腰从桌子上拿起了一块绿色点心递给铁无伤。
铁无伤接过点心,问“那闫某人怎么说的?”
四爷爷说“闫某人说要来到咱们村庄上考察一下!
看一看我侄孙女的那两张脸蛋到底长什么样!
如果真的是足够美!那他就大办特办这个事!
只要他努力认真的去办!
他的职位在那儿!
要发动起来整个乡里的人投资参与这场脸蛋媲美的比赛,不是难题!”
“那怕什么!
尽管让他来看我妹妹的那两张脸蛋!
怕人看吗?真金不怕火炼!”铁无伤说。
“对!真金不怕火炼!你家妹妹的那两张脸蛋确实长得太美了!美得没法说!
只能说我活了五十四岁,到现在我还没遇见过比她那两张脸蛋长得更好看的脸!
这样的脸蛋参赛,只有一个字赢!”四爷爷兴高采烈道。
“四爷爷!有一件事很诡异!
应该是闹鬼了!”铁无伤说。
“发生什么事了?”
“就我家院子里的那块下面埋有脑瘫患者的地方,不太平!”铁无伤说。
“怎么了?不是都用压路机压过了吗!将那脑瘫患者的尸体都压碎压扁了呢!”四爷爷说。
“今天从地下传出来了一道声音,像是那脑瘫患者发出来的!
他说了一句卧槽!”铁无伤说。
“会不会是你听错了?”
“不会!不止我一个人听着了!还有别的人听见了!”铁无伤说。
“别的人?谁?”四爷爷问。
“就是那个开压路机的司机,还是您联系过来的!
他今天又开着压路机过来我家院子里压了!说上一次没有给压轮里装沙子!空心压轮只有五吨重。
这回给压轮里装满沙子重新给压了!压轮有145吨!
就在压着的时候,突然听见从地下传出来了那个脑瘫患者的声音!”铁无伤说。
“真的假的?!”四爷爷瞪大了眼睛。
“真的!不信你打电话问问他!”铁无伤说。
“行,我问问他,问清楚些!到底怎么回事?”
于是,四爷爷将手机拨号,给那个开压路机的司机打起了电话。
“喂,李师傅,今天在无伤家的院子里你又开着压路机压那块地了?”
“对呀!压了!压着压着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
“那下面肯定有不干净的东西!你们瞒着我也不说!我听见下面有人说话了!”电话那头说。
“是不是听错了?”四爷爷问。
“绝对没有听错!我听得真真切切的!下面真的有人说话!”
挂断电话之后,四爷爷紧紧的将眉宇间蹙成一个川字,
说“真的是闹鬼了!他死得冤!”
“怎么办四爷爷?”铁无伤问。
四爷爷说“遇到这种事,没别的办法,只能请大师过来破解一下了!”
“有厉害的大师吗?是不是都是骗人的?”铁无伤说。
“有真正厉害的!有骗人的!
但我给你找这一个,他是真正厉害的!”四爷爷说。
“那快让他过来吧!”铁无伤急道。
“人家是大师!你我凡人怎么敢命令人家过来!我要去亲自请他!你回你家等着去吧!”四爷爷说。
于是,铁无伤回到自家了。
而四爷爷则开着他的奥迪a6l去接大师了。
傍晚时刻,红色的夕阳余辉镀红天地。
在瓦屋门口的一张凳子上坐着何止满脸溃烂,全身都在溃烂不止的铁无伤。
他用一双灰色黯淡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东南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