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和她卿卿我我?”
“对对!还是沈爷说的好,我这就坐下,不能让花魁姑娘一直陪我站着。要是站出小腿肚来,那就残缺不全了。”
花魁姑娘愣是被马志虎的这一炮甜言蜜语,给忽悠得忘记了自己还身在人间。
“马爷,真是太会能言善辩了,小女子好生佩服。”花魁道。
“俗话说啊,宁可相信这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的那张嘴。”东施楼老鸨接过话茬去,
说道,“我觉得,我以后要把这句话改一改了。”
“怎么改?”沈百千饶有兴趣地问东施楼老鸨道。
“应该这么改,你们听了后,给点建议。宁可相信这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马爷的那张嘴。”
东施楼老鸨说完后,分别向沈百千和花魁姑娘征求意见。
沈百千和花魁一致认为,东施楼老鸨改得太妙了,非常适合用来形容马志虎。
最后,东施楼老鸨才回过头来,问马志虎,“马爷觉得如何?有何见教?”
马志虎这才故意谦虚地说,“见教倒是不敢。赐教倒是可以的。”
“有请马爷赐教!”东施楼老鸨做手势道。
话音甫落,花魁姑娘就激动地拍起手掌来,好一张纤尘不染的、清新脱俗的脸啊。
“花魁姑娘,轻点拍手,别把手拍老了?。”马志虎做出一副心疼不已的样子。
又说道,“老鸨啊,赐教是可以的,但是呢,我想单独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再赐教也不迟。现在,是大家的欢乐时光,我可不敢一个唱独角戏。”
“马爷真是光明磊落的色人君子,如此坦坦荡荡,如此豪放不羁,奴家佩服!”
“哎,不必佩服我,我反倒听佩服你的。”马志虎故作玄虚地说。
“马爷佩服奴家什么?”
“佩服你长着一颗不太正经的心,还佩服你生得这张好皮囊。在你面前,我愿意化身一条汪汪。”马志虎说着,故意学狗,叫了两声汪汪。
沈百千彻底看不下去了,他只差没从衣服上,扯下一块布,来遮住自己的脸面。
“老马啊,我们三个人说得话,加起来,还没有你一个人说得多。你啥时候成了话唠了?”
“老沈,你消停会儿。我难得这么高兴,你就多担待一点。”马志虎客客气气地说。
“两位爷,我们也高兴。不如这样吧,我给两位爷叫卸酒菜来,让花魁陪两位爷喝点酒、吃些菜?”
“不必麻烦。花魁姑娘就是最好的酒,最好的菜。东施楼,甚至幽灰城,都没有比这更好的酒和菜了。”
马志虎对花魁姑娘极尽赞美之词,还不忘寻求沈百千的附和,问道,“老沈,我说的对不对。”
“太对了。我沈百千,历来谁都不服,就只服你马志虎。”沈百千再次说出了马志虎的鼎鼎大名。
东施楼老鸨听过此人的鼎鼎大名,一开始,她还觉得眼前这个举止粗鲁的男人,不可能是天行派的马护卫。
现在看来,此人便是赫赫有名的马护卫,名震八方的马志虎。
东施楼老鸨又不好直接问沈百千,为了验证自己的推测,于是,她采取了声东击西的招数。
说道,“马护卫不但武功高强,名满天下,今日一见,才知道口才也这么好!真是完人也,马护卫。”
“老鸨过奖了,过奖了!我马志虎就是一个凡夫俗子,一个俗人,简直俗不可耐,美食、女人、权力、金钱,我统统都爱。”
“这是马护卫应得的。倘若马护卫没有那么大的本事,马护卫的兴趣也就不会那么广泛了。”
东施楼老鸨已经确认了眼前这个马志虎,就是天行派臭名昭著的马护卫。
说他臭名昭著,并不是说他哪里不好。东施楼老鸨觉得,世人都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