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喝,你就多喝点。”马志虎坏笑道。
“这是什么茶?”陈忠忽然对这茶好奇起来。
“不是我吹牛,陈老弟恐怕从来都没有喝过这种茶吧!”
马志虎一想到这茶的名字,就料定陈忠没喝过,这才敢夸下海口,不然就要自己打脸了。
“马兄的茶,我怎么会喝过呢?”陈忠倒也不掩饰,直截了当地说。
“我要是告诉你这茶叫什么名字,就怕你不喝了……”
“怎么会呢?这茶又不是人肉制作而成的,岂有不敢喝的道理?”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告诉你吧!”马志虎叹一口气,说道,
“这茶叫,处…女…茶。”
“名字倒是非常奇怪。”陈忠惊骇道,但他表现在脸上就不是那么明显了,“为什么会给茶叶取这种名字呢?”
“每一种茶叶都有一个与之相伴的故事,处女茶亦是如此。”
“哦,我倒是听过其他茶叶的故事,却没有听过这种处女茶的故事。”陈忠的好奇心显然一发不可收拾。
“传说,有个村子的自然条件独天得厚,适宜盛产茶叶,那个村子的村长发现了这一个秘密后,便号召村民在所有的田里都种上茶树,前些年,茶叶的产量确实惊人,一时间改善了不少村民的生活水平。”
马志虎继续娓娓道来,“可是,又过了几年,原本风调雨顺的村子遇到了天灾人祸,不是大雨如注,就是干旱连连。村里开始流传起茶神生气的谣言,村长应全村人的要求,要在村子里找个十八岁的处女去祭祀茶神,要求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声的处女才可以。”
“你猜怎么着?村长寻遍了整个村子,就是找不到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声的处女。最后,不知是哪个刁民散播谣言,说村长的女儿正好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声的处女,他要是不主动把女儿献出来祭祀,护佑一村人的生命,那么,村民们就要亲自动手,把他的女儿五花大绑地绑去祭祀台上。”
“村长左右为难,一边是全村人的性命,一边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无奈之下,村长就上吊自杀了,他的女儿最后也还是被村民们绑到了祭祀台上,活活被太阳晒死。就这样,处女茶因此而得名,所以这处女茶有一种少女的气息在里面,喝起来就像是在和处女姑娘玩耍呢,天真烂漫,细皮嫩肉,香气迷人。”
陈忠听后,不觉仰天长叹,说道,“这个故事是残酷的,不过,这茶叶倒是好喝,一如处女的天真烂漫,体香迷人。”
说到处女,陈忠的心里就不自觉地会想起大莲姑娘来,心道大莲姑娘的第一次必然给了我,她天真烂漫,体香迷人,开启了我对女人的向往和尊敬。
“体香?”马志虎重复道,“陈老弟,你这个词用的好,用的妙,用的呱呱叫。体香迷人,对我而言,那是一种年代久远的味道了。”
马志虎自从步入中年以后,便很少和年轻貌美的、如花似玉的小姑娘玩耍了,而是全力进军少妇、御姐、熟女行列,摇身变成不折不扣的老男人。
随后,马志虎又补充了一句,神情鄙夷地说道,“现在的女人,哪还有什么体香?除了劣质香水的味道,就是浑身臭味。”
“说到女人身上的香水味,我深有同感。”陈忠道,“不过,要说女人身上的臭味,我可就不敢附和了,因为我实在是没闻到过。”
“哈哈,陈老弟,你这话很是令人啼笑。”马志虎说,“你要是想,要是愿意,你也能闻到女人身上的臭味的。”
马志虎想起,陈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便开口问道,“不知陈老弟,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事?”
“跟你聊天真是太愉快了,以至于我差点都忘了此行的目的。”陈忠脸色一变,正儿八经地说,“我此番前来找马兄,是为了王千仇欲要霸占战神府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