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一条细缝。当你发现树上蹲着男人时,你便打开窗子,告诉他屋里没人,叫他瞅个空悄悄来,百分之九十五的男人准会来。”
那个傻女人试过一次,真像双眼皮女人所说,蹲在树上的男人瞅着没人时,就偷偷摸摸地推开她的房门进来。一个时辰之后,又才偷偷摸摸地溜走。
男女之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那猥琐男的胆子越来越肥。某天晚上,龙魁喝得醉醺醺地回来,推门一看,刚好碰到那个猥琐男在屋里死皮赖脸地卖萌耍乖,甚觉恶心,心下大怒,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就从窗子里甩出去,光着屁股逃之夭夭了。
过了没几天,那个男人狗改不了吃屎,他猥琐的身影又出现在树杈上。
今日,窗户大开,那个猥琐男又在树上蹲着。从马志虎进门那一刻起,他就蹲在树上了,不住地朝房间里张望,有时候还站起身、踮起脚尖、伸长脖子,像极了。
“一个时辰过去了,怎么还没动静啊?”猥琐男不禁黯然神伤,“这么好看的女人,却不是我的……”
不知过了多久,马志虎穿衣下床,走到窗边,呼吸新鲜空气,发现了蹲在树上的男人。
厉声喝道,“你鬼鬼祟祟地在哪里干什么?”
蹲在树上的男人也不答话,可怜巴巴地看着马志虎。
“我问你话呢?你哑巴了,还是耳聋了?”
床上的两个女人对此漠不关心,嗲声嗲气地说,“马爷,不要跟他一般见识,他是可怜人。吃不着葡萄,让他过过眼瘾也算行善积德了。”
“没那能力吃葡萄,就该努力去挣钱嘛。古人说得好,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马志虎用嘲笑的口吻炫耀自己吃着了葡萄。
“倘若人人都像马爷这般识时务,我们这些女人的日子早就更上一层楼了,也不必为了少得可怜的血汗钱跟客人讨价还价了。”
马志虎突然想在这两个女人的面前炫富,便出手阔绰地说,“你们也不容易,刚好我也带了些钱,我便赏你们几个钱。”
“不不不,说什么也不能要马爷的钱。马爷以后常来就是了,有钱不一定能买到快活。”
“好,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两位美人的面子不得不给!我也觉得快活比什么都重要,钱财乃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马志虎刚才一高兴,竟忘了自己身上没带银子,幸好这两个女人的眼光看得比较长远,否则,他就尴尬了。
“马爷,我和妹妹又犯困了,想眯一会儿。不知马爷困不困?”
他不觉得犯困,精力倒还充沛,只是心里有些放心不下陈忠,毕竟他俩是一块儿来十里坡客栈暗查黑衣人的。
现在,他的礼物已经取到手了,心里了无牵挂,于情于理都应该出去看看陈忠。
便说,“两位美人天生丽质难自弃,是该多加保养。这个靠脸吃饭的时代,两位美人生而逢时,于时间的无涯中,没有晚一步,也没有早一步,刚刚好。”
马志虎这番极尽阿谀奉承的甜言蜜语,把两个女人哄骗得心花怒放,不禁笑道,“马爷不但见多识广,哄女人的手法更是一绝。奴家不胜佩服之至。”
“我先走一步,楼下还有一个正经人等着我呢!让他等久了,指不定又会大闹一番。我平生天不怕地不怕,只怕正经人不正经。”
两个女人闻声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妩媚动人之至。马志虎强按住心头喷涌而起的心血,开门出去。
走到楼梯上,俯身一看,陈忠还坐在桌旁喝酒吃肉,马志虎惊讶道,“这多时候,还没吃完?一个大老粗也装起斯文来了?”
陈忠看见马志虎下楼来,仿佛看到了希望的火种,赶忙站起身,拱手道,“马兄来了!”
“刚来刚来!”马志虎皮笑肉不笑地说,径自走到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