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纯粹是想近距离看看，能够将不灭天门闹的鸡飞狗跳的北境少年，到底是何等人样。如今一看，倒是不虚此行。”

“哦？陛下看出了什么？”夜凌辰笑道。

“你看出了我的阵法，这是一奇；你一眼认出是我，这份眼力，又是一奇；你看到我，没有半点紧张和不适，这又是一奇；连续三奇，难道我不该觉得不虚此行么？”

夜凌辰倒没想到，冥雀帝者随随便便，就总结了这么多出来。

“陛下刚才说，我入城第一天，你便知道是我？此话怎讲？我入城第一天，可没见过陛下啊。”

冥雀帝者淡淡笑道“你入城那天，是我传人的出葬之日。这个，你总记得吧？”

“幽少主？”夜凌辰一下子就想起了那天入城的情形。韦家是幽少主的忠实粉丝，听说幽少主陨落，韦杰当时简直是伤心欲绝。甚至连整个韦家，都为幽少主披麻戴孝，隆重悼念。

可是，那一天，夜凌辰却不记得，自己看到过冥雀帝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