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司白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语气冰冷地说道“方安楠?有那么一点印象,如果没记错的话,是徐天畅的女人。”
徐天畅的女人,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病房,他的小唐宜又去了哪里?
于是,沈司白紧接着问道“唐宜呢?”
沈母此时竟不敢直视自己儿子的眼神“她……走了。”
“走了?”沈司白的手无意识地攥紧。
他昏迷不醒的时候,她走了?
方安楠赶紧接过话来“是啊,她走了,听见医生说你的情况很凶险的时候,就走了,怕被你拖累。”
沈司白的眼尾已经缀上了冷意,锋利的目光扫过方安楠“我有问你话吗?”
方安楠被他冰冷的目光扫过,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小白白,唐宜她的确走了,你失踪的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
沈母把事情的经过慢慢说给沈司白听,当沈司白听到方安楠怀着他的孩子时,眼底的寒意和厌恶已经藏不住了。
“不可能。”他丢下三个字,冷冷地望着自己的母亲。
“白少,我知道你肯定不记得,因为你那天喝醉了,意识也不清醒,你就把我当成了唐宜。”方安楠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但是她却有一点心虚。
万一沈司白没有彻底的糊涂,而且清楚地记得那天他们之间并没有发生过关系呢?
不过,她还有亲子鉴定,而且这个结果,她保证是对的。
“我没有动过你,再胡言乱语,我把你丢出去喂狗!”
“白少!”方安楠声泪俱下,神情凄楚“你真的不记得了吗,那天在你办公室的卧室里……”
“闭嘴!”提起了这个,沈司白倒有了点印象。
他当时还盘问陈宇,有没有人进过他的办公室,但陈宇说没有。
“白少,你看这些照片,还有……还有陈助理也可以为我作证的!”
很快,陈宇就被喊来了医院。
他战战兢兢地挪到了沈司白身边,很后悔当初为什么就着了方安楠的道。
现在,就是东窗事发的时候了。
陈宇叹了口气,把事情的经过对沈司白说了一遍。
只见沈司白峰眉皱起,幽暗的眸子中尽是冷意“你是说,那天她进了我的办公室?”
“是的白少,我隐瞒了您,因为她从您办公室出来以后……一副上过床的模样,而且当时她说要把事情压下去,我一时糊涂,就抹去了那段监控。”
沈司白揉了揉额角,声音冷冽“陈宇,你跟我这么多年,竟还会如此糊涂!”
陈宇满色凄惶“白少,事情的经过已经告诉您了,如果您要辞退我,我毫无二话!”
“你的事情,过后再说,先把这个女人给我扔出去,我看见就心烦。”
方安楠抱着肚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白少,你即便不喜欢我,也不能不顾及你的亲生骨肉啊!医生说我头三个月都要卧床静养的!”
沈司白的语气冰冷得没有一丝感情,对方安楠这种处心积虑想要爬上他床的女人,只有浓浓的厌恶“流产了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