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毅尘实在太疼,那一处短时间内太亢奋哪怕遭受狠狠一击,也暂时无法消下去,他紧紧抱住黎悦闷哼,那低沉沙哑的呻吟让黎悦脸红到耳根。
她猛地一个抓住他双袖,将他转入另外一个过道角落,尽量躲开来来往往的视线,任由他紧紧抱着自己不松手。
知道他还没从那种难以描述的剧痛中缓过来,但是好歹终于不再像刚才那样神智游走在失控边缘。
“好痛,悦悦……谋杀亲夫……嗯……”陆毅尘真是痛不可当,在最亢奋时被重击了,那滋味……
“搞清楚场合!”黎悦又气又无奈,她刚才十分留手好吗?否则,任谁受她全力一击都得太监。
陆毅尘死死抱住她柔软的身躯嵌入怀里,恨不得把自己受伤的部位也嵌入,可他脑子算是清醒了不少,还知道忍着。
“要不要去医院?”黎悦看他额头冒出薄汗,认真道。
陆毅尘其实已经缓过来了,虽然公司大厦有中央空调,但他西装革履的穿的和冬天一样,完全是热出来的,不过,若是能生病理由和悦悦缓和一下刚才的矛盾再好不过。
只是,他不想去医院,若是因为那地方受伤去医院,他宁愿被悦悦捅一刀。
最后,两人回到了家里。
黎悦扶着陆毅尘,正要去客厅沙发,陆毅尘摇了摇头,表示要回房上药。
黎悦眉头抽了抽,她哪里用了那么大力气?还能让他真的重伤?
结果,到了房间,她算是看清了某人的阴谋。
“悦悦给我上药。”
陆毅尘一说出这句话,就被黎悦一记手刀击昏。
得寸进尺!
他偷偷安装监控的事她都没找他麻烦,他还嘚瑟上了!
然后,某位大少醒来就发现自己悲剧了。
“什么!!!!”陆毅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正左拥右抱,享受儿孙绕膝的陆老太爷听到他这一声吼,立刻不高兴了。
“你鬼叫什么?悦悦没告诉你吗?她跟着维和的部队和医疗队,前往南非了,这次是国家任务,是去救援,事件要分轻重缓急,你闹脾气也要分场合。”
陆毅尘脑仁都在跳,瞬间从受惊的雄狮变成颓废的驴子,脸拉得老长,又没辙。
“她什么时候回来?”想想悦悦说的日期,陆毅尘还是不死心的又问了一遍。
“快则两个月,慢的话三四个月吧。”陆老太爷慢悠悠道。
军人的荣誉感,让他还是十分赞同悦悦的行动,所以悦悦提出来时,他并未反对,还十分赞同,毕竟危险系数很低,事情还很有意义。
陆毅尘如同泄气的皮球,怏怏道:“我累了,先回房了。”
“去吧!去吧!”陆老太爷真逗两个年幼的曾孙,两个小团子睁大眼睛看着爸爸,转头对太爷爷道:“太爷爷,爸爸怎么了?”
“没事,乖乖,我们不管他。”陆老爷子瞟了一眼垂头丧气的孙子,暗想,还不知道又和悦悦闹了什么矛盾,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也不是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