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小心翼翼的打量着他,不断的回想,“我原本跟我朋友重逢很高兴的,是你偏要喊我回来陪你吃晚餐,然后我不饿我只喝了半杯红酒……我不记得了,我又没做错什么事。”声音越来越低,因为君之牧那眼神越来越恐惧。
他怎么这么生气?
君之牧似乎是气极了,“不记得,好,不记得了是吗!”咬牙切齿地撂下一句,“那你就继续在这里住院,没想起来就别回国!”
“啊?不要,我不要住医院……”乔宝儿一脸求饶。
君之牧脸色黑成锅底,甩上门。
“除了医护人员不准让多余的闲杂人进入这间病房,电话也不允许,尤其是餐厅的人!听到没有!”这是他最后的警告。
“是,是。”
门外的人颤抖地应声。
之后的几天里,乔宝儿被禁足在医院病房里,她欲哭无泪,她跑来法国旅游的,为什么要被困在病房里,她没病啊。
最关键是君之牧一直余怒未消的样子,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气什么?
“这死男人是不是更年期到了。”
乔宝儿恶狠狠地诅咒他。
几次试图跟方梅联系,可那边并没有回复,似乎她真的很忙。
乔宝儿一向女性缘不太好,她做人不够圆润,只是曾经的高中舍友,或许方梅并没有太把她当朋友,想着想着有点丧气。
可乔宝儿不知道,方梅那边已经兵荒马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