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
等她来到医院,看到舒寒平安无事,还正在喝着鸡汤,那颗蹦得老高的心逐渐回归。
她坐在床边默默地望着舒寒,“你吃慢点。”
舒寒抬头见着白景妍,哂笑着问道“你要不要?保姆是地道的广州人,熬得鸡汤特别地道。”
白景妍摆了摆手“算了,我这人就不要和孕妇抢东西喝了,你多喝点,我看你都瘦了。”
“那都是这个小家伙,实在是太坏了,可能是个女孩子,嘴巴刁得很。凡是吃点她不喜欢的东西,就让我去吐”
说话间,舒寒又开始反胃,要吐了。
白景妍连忙把旁边的纸巾递给舒寒,她没有接,而是往洗手间冲去。
她趴在马桶狂吐起来,好似要把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吐出来。
白景妍边抚着舒寒的后背,边打趣起来“看来肚子里的小家伙知道你说它,闹起别扭了。”
舒寒接过纸巾擦拭着嘴角,起身接过水漱了下。
“我听厉奕说了,你的情况很不好,随时都会有危险。”
“难道你也是听了他的话,要来劝我把孩子拿掉?”
舒寒捧起热水洗了把脸,再回头看着白景妍“你也是母亲,应该也懂得孩子对于你来说意味着什么吧?”
“嗯,但是你”
白景妍担忧地看着舒寒,她刚从危险中脱离出来,脸色煞白,唇上没有丁点血色。
并且她瘦了很多,颧骨都高高地隆起来。
舒寒摇了摇头,握住白景妍“要是你真的是我的朋友,就什么都不要说,我要留下它,哪怕以命相搏,我就是医生,其中的凶
险,我是懂的。”
白景妍很想问舒寒,若是你真的出事,孩子刚生下来就没有妈妈,它怎么办?
可她看到舒寒眼里的坚定,清楚自己说什么都没有意义。
此时的舒寒就是一个赌徒,以自己的性命作为筹码来和上天赌。
她搀扶着舒寒走回病床,叮嘱道“要是你真的想留下孩子,就从今天起住院吧!那样你出了什么情况,能及时处理。”
“这倒是一个好主意,你帮我去说服厉奕。”
舒寒的声音带着开心与喜悦。
她可是爱自由胜过一切的人,如今却要在医院呆上整整六个月。
白景妍应该为舒寒高兴的,她终于有了一个母亲的责任感。
同时,白景妍又是担心的,以后的日子还很长,舒寒还会遇着更大的危险。
也许她进了手术台,再也出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