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绉绉的花。
他只是豪气地说道,“只要你喜欢的,我都会给你买,你并不需要选择。”
在这一刻,白景妍有种战九枭撩到的感觉。
有钱的男人身上果然散发着自信的魅力。
也可以说是金钱味道,但战九枭长得帅,就不俗了。
白景妍往战九枭挨近几分,柔声说道,“那你可不可以主动送我花?”
“我可以送你花卡。”
“我自己也有钱,买的起。”
“我可以给你买下这个花店,但我绝不会傻乎乎地捧着一束花去送人。”
“战九枭,你就是榆木疙瘩,没救了。”
白景妍抱着满天星气呼呼地走出花店。
战九枭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淡然地付了钱,抱着一大堆花走了回来。
阿木见着老大抱着花,嘴角的笑更浓了。
这完全就不搭他老大硬汉的形象啊!
他努力地憋住笑,拉开了车门。
战九枭把花放进后车座,再冷飕飕地对阿木说,“你要是再笑,我就把你的嘴巴都缝上了。”
阿木立刻闭上嘴巴。
战九枭坐上了车,白景妍抱着花坐在角落,鼓着腮帮,摆出生气的神情。
他摸了摸头,自认为自己没有任何的过错。
女人真是善变,刚才还笑靥如花,现在就板着一张脸。
女人果然是不能太宠的,这样会瞪着鼻子上脸,尤其是白景妍。
于是战九枭也板着脸,开始了两人的冷战。
等两人回到了君临,白景妍匆匆忙忙走进了浴室,甩下了战九枭。
战九枭不爽地拿起汽水,咕噜噜地喝起来。
约莫半个小时后,白景妍出来了,仍是没搭理他。
白景妍终究是个女人,还是个俗气的女人。
女人就是想着自己喜欢的人送自己花,说几句好听的情话来哄自己。
可战九枭只会塞钱给她,让她有种很不对等的感觉。
她只是他的一个情人。
战九枭见白景妍不搭理自己,也不爽地进了浴室。
一打开花洒,里面流出的热水,几乎要烫掉战九枭一层皮。
他朝着外面的白景妍大声询问,“你把水温开得那么高干嘛?”
白景妍不理他。
战九枭实在不解女人这种动物。
就连洗澡水都高得离谱。
每次白景妍先去洗澡,他都要重新调一下水温。
“哗啦啦。
水流声在安静的浴室响起来。
战九枭正在浴室里洗澡。
不经意间,他看见置物架上挂着一条粉色的毛巾。
那是白景妍的毛巾。
他再看向洗涮台的杯子,牙刷挤上蓝色的牙膏。
就连旁边养着的多肉植物都开了小小的白花,嫩嫩的,柔柔的。
只要白景妍回来了,冰冷的住宅就有了暖色,有了家的气息。
战九枭在七岁时来到南城,虽然名义上他和外公一起住,但两人分别住在不同的楼栋。
更何况外公又忙于工作,一个月都见不上一次面。
他只是住在空荡荡的房子里,再也没有体会过家的感觉。
战九枭的火气瞬间没有了,莫名地有种冲动,很想见着白景妍。
他想要抱住她,一点都不想和她斗气,不想看她板着张脸。
即使战九枭很清楚她就在外面,离自己并不远,仍是想见着她。
脑子里有一个很冲动、很疯狂的想法。
于是战九枭豁然地从浴缸站起身,快步地走出浴室。
他看见白景妍正窝在沙发上看书,校草紧挨着她睡着了,发出愉悦的呼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