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我是畜生吗?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才叫做畜生。”
白景妍有种很不好的预感,拼命地挣扎,想要睁开战九枭的禁锢。
她气得飙着各种狠话,“战九枭,你这样对我,一定会遭报应的。”
“当年你就诅咒过我死,不过你放心,我死了一定会拉着你一起陪葬。”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这都是你自找的。”
战九枭擒住白景妍的双手,将她按在玻璃上,粗暴地去扯她的衣服。
白景妍实在无法接受。
两个是在玻璃上,干那种事。
尽管这栋办公楼是附近的帝皇楼,再也没有比它高的建筑。
可也许有人有望远镜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她和战九枭在
白景妍光是想到这一点,就足以逼得她情绪快要崩溃。
她不停地摇着头喊道,“不不要这样”
战九枭置若罔闻,手上的动作更加粗暴,带着吞噬一切的怒火,要把白景妍焚烧殆尽。
用她来填补炙热而空洞的内心。
他带着留存着野性,张口重重地咬着白景妍的肩膀,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
他开口讽刺道,“刚才你不是信誓旦旦地说,自己不会求我吗?”
白景妍快要被战九枭逼疯了。
他就是个十足的疯子,要把别人也逼疯掉的。
在母亲的熏陶下,白景妍算是一个保守的人,实在无法接受这种不顾廉耻,离经叛道的事。
战九枭又抓住她的头往下按去,看向下面,让人有种悬浮在半空的错觉。
白景妍害怕地喊着,“战九枭,我向你认输,不要这样可以吗?”
“不行,你打过老子三巴掌。上次那巴掌,我还没向你讨回来,现在是我们好好清算的时候。”
“你可以抽回我三巴掌,三十巴掌也行,只要不是用这种方式来侮辱我,让我做什么都行。”
“我就要让你痛不欲生。”
“战九枭,我们之间一定要闹得如此难堪吗?”
战九枭扔下连衣裙的钴蓝色的绸带,轻飘飘地落在了脚下。
他坚决地拒绝,“我给你过你机会,你自己给脸不要脸,就不要怪我无情。”
白景妍想起过往的种种,悲伤将她压垮了,眼泪不断地往下掉落。
眼泪从脸颊滴露,一滴又一滴。
战九枭正吻她的脖颈,尝到咸味,抬头看向白景妍。
她头发散乱,眼睛红红的,鼻尖也是红红的,紧紧地咬着下嘴唇,倔强又楚楚可怜。
就像是暴风雨里侵袭的白色夕颜花。
纯洁又娇柔。
战九枭把白景妍整个人都板正回来,托着她的脸。
他冷笑着问道,“白景妍,我就那么让你无法忍受?你嫌我脏,怕我有病,想着法子躲避我,甚至哭泣。明明我只睡过”
“白清芷怀孕了。”
白景妍并没有听清战九枭说什么,大脑只记得一件事。
战九枭挑着眉,狐疑地问道,“你说什么?”
白景妍抬起头,眼睛红肿得就像是水蜜桃,稍微碰一下,就能流出水来。
她直视着战九枭的眼,一字一句说道,“白清芷怀孕了。”
战九枭终于听清了,高傲地挑着下巴,冷漠地回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白景妍难以置信地盯着战九枭,犀利地质问,“你居然说和你没关系?”
“她怀孕就怀孕了,关老子什么事?”
“她怀了你的孩子。”
“我的孩子?”
“你们在一起也有四个月了吧?前段时间,记者拍到你们在碧海酒店过夜。”
战九枭觉得特讽刺,莫名其妙地被冠上一大顶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