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坚定地认为就是想征服白景妍。
终有一天,她和其她女人一样爱上他,恋上自己,不肯再离开。
最后他毫不留情地甩掉她。
毕竟她是捅过自己一刀子,差点要了他命的女人。
白景妍不想再被战九枭亲自己,抗拒地推着他怒吼道,“别别碰我,我讨厌你碰我”
然后,她紧紧地咬住嘴巴,不肯让战九枭靠近。
战九枭捏住她的下颚,冷哼一声,“白景妍,你在拿乔什么?你15岁就被我夺走初吻,18岁就被我吻遍,这三个月来,你又被我办过多少次。现在你不让我碰,不觉得很可笑吗?”
“我就是不想让你碰,这些都是你威胁强迫的,你只会用强权来欺压我。”
“盛凌南碰你,你就开心了?对哦,你都是主动亲吻盛凌南。”
“不准提他。”
“心疼了?高二时,有天我偶然经过图书馆外的走廊,看见你和盛凌南坐在一起吃冰淇淋。那时候你笑得花娇百媚,盛凌南嘴角沾上白色的冰淇淋,你热情地凑上前去亲他,积极主动得很”
白景妍觉得战九枭就是个神经病。
在这种情况下,他居然提及盛凌南。
她愧疚难安地伸手去捂住战九枭的嘴巴,训斥道,“你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
战九枭甩开白景妍的手,眉眼蕴藏着浓郁的不满。
他刻薄地挖苦道,“在他的面前,你就热情洋溢,在我的面前,你就像是一条死鱼似的,不懂配合,不懂叫,你以为我多稀罕你啊!”
这些话就像是无数个巴掌抽在白景妍的脸上,屈辱极了。
这些话还是出自于自己喜欢的人。
她紧咬着嘴唇,强忍着内心的疼痛,不想再流露出悲伤的神情。
那样只会成为战九枭取笑她的武器。
战九枭抓住她的头往后仰去,硬是逼着她张嘴,不容置喙地命令道,“张嘴。”
白景妍疼得受不了。
战九枭趁机闯入,使劲地咬着她,硬是要她疼。
好似只有她疼了,就能记住自己,就能在她的心里占有一席之地。
白景妍嘴巴火辣辣的疼。
每次战九枭生气,就要咬她,在她的脖子留下咬痕。
她以为自己已经习以为常,但人是肉长的,只要受伤了,还是会疼的。
她认命地闭上眼,就像对悲惨命运的服从,不再去抵抗上天的安排。
谁知,战九枭嚯地推开白景妍。
他嫌弃地擦着自己的嘴巴,尖酸地讽刺道,“真特妈没趣,搞得老子都没兴致了。”
然后,他捡起地面上的衬衫,潇洒地套在身上,大摇大摆地离开。
独留下白景妍沮丧地躺在沙发上。
狼狈得如同一只落水狗。
战九枭总是能戳中她的痛楚,用最锋利的刀直刺进来,将她伤得最深。
他走出君临后,拿出手机给白清芷打电话,“有空吗?”
白清芷的语调里有藏不住的喜悦,激动地说,“有空。”
“我在碧海酒店等你。”
“好,我马上赶过去。”
战九枭坐上车后,脸色阴沉得吓人。
阿木边开着车,边回头看着自家的老板。
他犹豫了下,还是开口劝道,“老大,其实白小姐挺在乎你的。”
战九枭冷飕飕地看向阿木,厉声质问,“你说什么?”
阿木被盯得胆战心惊,说话都哆哆嗦嗦起来。
“以前在军校时,白小姐总是给你邮寄大包小包的东西。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坐着二十几个小时的火车,跑去天寒地冻的边界看你。要不是真的关心你,谁会做这种事?”
“你平时很少话,怎么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