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爱是最说不准的东西,谋爱太难了。”
“你是爱上战九枭了对吗?”
“我不知道。”
盛凌南冰冷的面孔闪现着一丝阴狠的厉色,但很快他就被讥嘲的神色取代掉了。
他抬起头犀利地直盯着白景妍,一字一句道,“以前你总能坚定地回答,你绝不可能爱上他,现在你却告诉我,你不知道了。”
白景妍心隐隐疼起来。
她不喜欢盛凌南皱眉的样子,在记忆中他总是冷傲的贵家公子哥。
可她并不想欺骗盛凌南。
在这个世界上,她最不想欺骗的人就是盛凌南了。
她轻咬着唇角,坦然地回道,“我竭力在克制自己,可能我只是一个谁对我好,就会爱上谁的女人吧。”
“他对你好是吗?”
“凶的时候很凶,好的时候又会很好,所以我也不清楚。”
“他确实是个很蛊惑女人,只要你爱他比我少一点就好了。”
“凌南,别这样,这个人不是你,你应该是朗月星辰那样的人,星光熠熠,光彩夺目。”
白景妍缓缓地从长木椅站起身来。
她从脖颈处取下一条项链,项链上挂着一枚铂金戒指,她放到盛凌南的手里面。
盛凌南看着那枚戒指,惊诧地抬起头,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你还留着它?”
白景妍朝着盛凌南宛然一笑,眼睛盈着朦胧的水光。她吸了吸鼻子说,“一直以来,我都留着呢。谢谢你曾经那么疼爱我,也谢谢你曾那么喜欢我。”
这枚戒指是盛凌南在白景妍17岁时送的。
普普通通的铂金项链,里面刻着两人的首字母,中间还有一颗爱心。
很幼稚,就像曾经幼稚的两人。
当时,他单膝跪地向她求婚,承诺等他到了22周岁的法定年龄,就会娶她。
白景妍当场激动得哭了。
少年时的感情,总是很真,人总是很单纯。她和他都认为牵了手的人,就能白头偕老。
盛凌南摸着无名指上的戒指,他还戴着它,只脱下一次。
因为他长大了,而戒指太小了,他专门让人去改大。
他看着重新聚在一起的对戒,心里翻涌起千涛骇浪,他郑重其事地说,“阿妍,我很爱你的。”
白景妍嘴角挂着甜美的笑,点点头应道,“我知道的。”??“我要提前和李珈宜举办订婚宴,可能我真的要娶她了。”
“那我提前祝福你。”
“可我一直想娶的人是你啊。”
“小时候,我想要是长着天鹅一样的翅膀,自己能飞就好了。现在我知道自己要是长了翅膀,肯定要关进研究所,一辈子都生活在囚笼里。”
白景妍鼓起勇气拍了拍盛凌南的肩膀,安抚道,“人总是要长大,就要面对生活。有些我们认定的东西,可能只是少年时有过愚蠢的幻想。”
盛凌南握住白景妍的手,摇了摇头,深情地说,“我你是一生中做过最美的梦。”
“再美的梦也是假的,我们醒来后,就要面对现实生活了。”
“若你有困难,可以来找我。”
“我会厚颜无耻地来找你,毕竟我是个坏女人。”
“我等你。”
白景妍收回手,艰难地转过身来,一步步往前走去。
后面有道目光静静地望着她,带着热爱和深情。
白景妍想起过往的种种。
自从两个人在一起后,盛凌南再也没有考过第一名,总是以相差两三分的差距输给白景妍。
白景妍的抽屉里总是放着丰盛的早餐,还有各种各的美食。
再也没有任何女生敢得欺负她,背后说她的坏话。
有次,她和盛凌南讨论一道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