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景妍又打了五六个,还是无法拨通,她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电话的另外一头,施锦罗惊恐地望着坐椅子上的盛凌南。
他的脚下踩着已经被摔得不成样子的手机,浑身都散发着逼人的寒气。
施锦罗竭力逼着自己镇定,毕恭毕敬地喊道,“盛少。”
盛凌南身穿着黑色的西装,胸口别着一朵玫瑰,手里夹着雪茄,清隽儒雅。
可他的目光冰冷得如腊月的寒冬,冻得人心都打哆嗦。
他冷声道,“我下令让你永远都不回南城,你忘了?”
施锦罗紧张得双手都在颤抖,她颤抖着说,“我去了美国,但父亲生病了,我暂时回来照看。”
“哦!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孝顺?你不是十年都不肯回一次家吗?”
“他患上肝癌,活不长了,再怎么说,我都是他的女儿。”
“刚才你给谁打电话?”
“我错了,我”
盛凌南缓缓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斜睨着施锦罗。
他抿唇残酷地开口,“除了白景妍,我不会原谅任何人做错事。”
施锦罗心里嫉妒极了,怨恨极了。
她苦涩地笑起来,破罐子破摔地回道,“我告诉了她,你用苦肉计来感动她。”
盛凌南深吸一口雪茄,抬手挑起施锦罗的下巴,面无表情地问道,“你想留在南城?”
“是,即使我不能留在你的身边,但也想和你生活在同一片天地,呼吸一样的空气。”
“好,我成全你。”
施锦罗惊诧地抬头抬头看向盛凌南,抑制不住激动地问道,“你说得是真的吗?”
盛凌南高傲地颔首,残忍地开口,“你担任我的助理期间,私自挪动公司的资金五百万,还有做假账,这些足够让你坐上五六年牢了。”
施锦罗呆立在原地,实在难以置信。
她失控地喊道,“盛凌南,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绝情?”
“绝情?”盛凌南轻嗤,冷傲地说,“我对你从未有过情,何来的绝情之说,更何况你碰到我的逆鳞。”
“她白景妍,真的有那么好吗?”
“即使她再不好,也是我的人,而你只是一条狗,一只想咬主人的狗。”
盛凌南决然地转身离开。
后面一帮人将施锦罗围住了。
施锦罗竭嘶底里地喊道,“其实你是害怕吧!你害怕我告诉她更多的真相,你和李家大小姐”
不等她说完,保镖就往施锦罗的后脖颈抡起,陷入昏迷状态。
盛凌南疾步往外走去,他边走边问秘书,“现在李珈宜是不是还在南极?”
秘书恭敬地回道,“是的,再过两天她要随着外使团飞往法国。”
盛凌南满意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