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武功高强,偏要”谁知皇帝早就有防备,就是故意露出陷阱让他去试探,给师兄一个下马威。
“不仅暗卫一家,小戒所一事虽然被芜艾国奸细背锅,但皇帝留了一手,顺着云杉查到了那些江湖人士,先皇养了一群只认君主的死士,除了莫姑姑,全都被那群死士杀了。”
“什么?”凌越研震惊,声音大了些,君叶政在床上动了动。
她原本以为那些人已经逃了,当日她亲眼看着他们逃了的,君策这些年果然是在扮猪吃老虎,如今成了真正的老虎,追逐猎物毫无人性。
既然查得到那群江湖人,肯定早已经知道小戒所爆炸是她所为,那日凌显被叫进宫中虽然没受罪,但已经算是在警告凌越研了,只是他迟迟不动,到底在谋算什么。
“那你”凌越研想问玉微师姐有没有暴露,但看现在的情况,显然是没有。
玉微师姐说“我虽暂时没被查出,但若师兄再待在这儿,便是迟早的事。”说完转身带门出去了。
所以玉微师姐才会冒险写那封信,再由尚管家的手递到将军府,尚管家是宫中的人,君策自然不会太过防备。
君叶政在床上动来动去,几日醉酒应该很不舒服,凌越研叫人抬来了浴桶,放了热水,准备给他清洗一下。
人刚被暗卫搬进水里就已经清醒了过来,但依旧闭着眼,这些暗卫都是知情的,把君叶政抬进浴桶之后就隐了起来。
凌越研一边帮他揉背一边低语着“身为皇家之人,怎的就看不透,薄情寡恩不是常态吗?”
嘴里虽这样说着,但凌越研不得不承认,之所以喜欢上君叶政,不就是觉得他同那些皇子与众不同吗。
那年父亲受先皇圣恩,朝中谁人能比,她也成为右京城人人艳羡的贵女,每每参加饮宴,众人总是想着法子逗她开心,那时候的叶政哥好像只有七岁。
几位小公子哥为了逗凌越研开心故意找了条腿瘸的狗,用石子扔狗想让狗发怒发狂,凌越研气急,暴打了那几人,狗却突然跑了,她找了很久,最后在一个墙角发现叶政哥正在给狗包扎伤口。
再后来他就去了边疆,同凌显一起守护国土,再次想起他,就是那纸上的两句豪言壮志,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
可皇家怎能容许一个重情重义之人存在,叶政哥啊叶政哥,凌越研此时才懂了师父死前为何要把金烛令给她,那句‘羽翼未丰’原来是这个意思。
凌越研发神,手里的动作没停,但揉着揉着就有些挠痒痒,愈发不对劲,君叶政忍不住,莫名的咳了咳,把凌越研的魂儿拉了回来。
“研儿,我自己来。”君叶政嗓子哑着,声音实在诱惑。
凌越研也发觉不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在浴桶旁边,热气腾腾,小脸一红,这才发觉尴尬,离得远了些。
“你你醒了。”
君叶政嘴角一弯“嗯。”
凌越研不敢抬头,只是听着水声,屁股又痛不能坐,站在床榻旁低着头,手里揉搓着床帘。
“疼吗?是我连累你了。”君叶政赤身泡在浴桶里,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凌越研没抬头,知道叶政哥问的是她的屁股,怎么好意思说疼,“怎么是你连累,是我才对,本是我一意孤行。”
“云杉的尸首,我拜托四弟叫红甲兵换了,已运回临雅山庄。”
凌越研也猜到该是这样,否则怎会惹得君策动怒,他没一气之下带兵上山就是好的了,否则山里的秘密怕是保不住了。
凌越研想起一事要问,不经意间抬头,正巧看到君叶政从浴桶中站起来,赶紧闭了眼。
没一会儿她感觉到一股热气在自己面前,睁眼便看到君叶政只穿了一件里衣站在对面,单手撑在她头顶的柱子上,凌越研看着君叶政潮红的脸,她有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