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怒道“难道不是吗?皇姐不是在含沙射影吗?本宫知道,阿秀上次被人下蛊,皇姐就怀疑与臣妾有关,可臣妾乃郑氏贵女,自小生活在京城,如何会巫蛊这种邪术?倒是英国公,长年守卫边关,与北楚走得极近,北楚人会蛊,耳濡目染的,怕也技艺精湛了吧?他与皇姐是夫妻,同床共枕的,难怪太医未来,仵作也未到,皇姐便能一眼看出,此二人死于巫蛊之术。”
福康大怒“放肆,难道你在怀疑本宫?”
“放肆?有意思,论身份,本宫是皇后,母仪天下之国母,皇姐不过是长公主,该在本宫面前称臣才是,你放肆!”皇后厉声道。
“啪!”皇帝狠狠打了皇后一耳光。
皇后捂住脸,眼泪噙在眶中强忍不落,倔犟而又阴狠地瞪着皇帝“终于露出真面目了吗?后宫无论有多少女子,无一人能比得过她在你心里的地位,臣妾与皇上乃结发夫妻,皇上可有正眼瞧过臣妾?在皇上的心里,真正在意的,只有福康是不是?”
皇帝脸色剧变,又是一巴掌搧下,却被皇后架住“本宫循规蹈矩,未曾有半点违制之处,皇上若因为臣妾与长公主的几句争议便责打臣妾,让朝臣与天下百姓知道,不知该做何想?皇上的心里,只当长公主是姐姐吗?”
“放肆!”皇帝脸色发青,大怒“别以为你有朕氏撑腰,朕就奈你不何?”
皇后冷笑“皇上是天,是臣妾的夫君,皇上想对臣妾如何,臣妾只能受着,便哪这二十多年来,臣妾名义上是有夫之妇,实则一直独守空房,守活寡,不也一样过来了么?臣妾以前还心怀怨忿,现如今,臣妾儿孙满堂,还有何所求的?只要一天不死,终归是会贻养天年的。”
“就等着朕死呐?只要朕在一天,你想要贻养天年,做梦!”皇帝一边说,一边拉住福康的手臂“皇姐,别与这等贱人一般见识,咱们走!”
皇后更气“是,臣妾是贱人,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