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着难受,可别动了胎气。”
老太君更生气,整个人都在抖,福康象是没瞧见“婆婆,走了,您好生休息,对了,阿勋快回来了,不过,因着他身上还有嫌疑,可能要被关进宗人府大牢里,唉,您看,我虽是长公主,可也不能徇私舞弊,让皇上格外开恩吧。”
老太君脸色大变,眼中露出惊惧之色“不……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这外头的守兵守了该有半年多了吧,何时撤走过?如今的英国公府,只是罪名没确实罢了,皇上早有心查抄,不过也是给本宫一点面子,如果明日起,我与阿秀搬回公主府去,再也不理会国公府的一切,您说,国公府会是什么光景?”福康冷笑道。
老太君彻底傻眼,揪住福康的裙子,露出乞求之色。
福康将裙子从她手中抽出,起身道“我家阿秀是阿夏手心的宝,更是本宫心里的宝,她怀着身孕,若有谁惹她不痛快,便是惹本宫不痛快,任谁,本宫都不会轻饶,再有,本宫在这国公府里忍了几十年,经历了这场变故,本宫不想再忍了,日了能过便过,不能过,本宫带着儿子媳妇孙儿一旁过也会很好,可没有心情再在乎谁是长辈,谁的好恶,别忘了,在这个府里,本宫是君,你们才是臣,莫要以为本宫给你们几分脸面,就可以忘了自个的身份。”
说完,福康拉着顾明秀的手走了。
老太君一脸惊愕,象是遭受了极大的打击,人也不抖,嘴唇也不颤了,更不再试图骂人。
出了寿安院,顾明秀一脸惊疑,福康也不解释,只道“我知道她并未中风,阿夏嫌她烦,下了药。”
顾明秀睁大眼睛。
“做得很好,这些年,我们母子受她的气也够了,有的人,你让三分,她进七尺,不会因为你让了,她也退让一分,所以,以后不必再给她脸,你是堂堂世子妃,本宫的儿媳妇,品极位份都不差,她对的,你就听,不对,不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