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有多痛,多难受吗?我这里……”她指着自己的心口“象是有刀在绞。”
沈四明也哭道“柳哥哥,你……你能不能帮忙请御医来,我嫂嫂她……她好难受,我不想她死,不想她死啊。”
柳生元也无能为力,他扶住沈惊凤,转头向余统领道“将军,末将能不能……”
余统领道“柳千户你是御林军,进宫请太医并非难事。”
柳生元大喜,谢过余统领,正要上马,顾明秀扯了扯清河的衣袖,对她摇头“别去了……没……用。”
清河也知道夏紫鸢的厉害,她的毒怕是只有沈逸夏才能解,现在就算请了太医过来,也是徒劳,何况余统领话里有话,并未真正允许柳生元现在进宫,他只说,柳生元进宫很方便,却没说让他现在进宫。
“柳公子……”清河也很急,手足无措,但没必要让柳生元作无用的努力,可能还会害了他。
柳生元道“末将知道,可能御医来了也没多少用处,可总不能……”
顾明秀摇头道:“多谢柳公子!不用……去了。”
说着,她艰难地拿出一个草编放在清河手里:“你……帮我……他走得急,我没编完就走了,他回来……这个给他。”
草编是一只小猫,丑丑的,并不精致,清河和沈逸夏自小在宫里长大,身上的佩饰何止上百,什么样的好东西没见过?
可这是顾明秀亲手编的,她曾在沈逸夏腰间见过更丑的,她知道,这是顾明秀对沈逸夏的情谊。
眼泪一下子就喷涌而出,清河颤抖地托着那只小小的草编“阿秀……你……你偏心,这么丑的草编,也不……舍得给我编一个,我……也要,你明儿就给我编。”
“好,如果……如果我还能……活到明天……”几句话似乎耗费了她全身的力气,她垂下手,不停地喘着气,一口黑血喷出。
沈四明大哭“二嫂,你说过要保护我的,我好害怕,好害怕,你不能死,不能有事,我娘她……她不要我了,我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