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疼痛。 他是有意这样做的吧? 鸢也不知道该什么心情地看了他一眼,低头,去看他腹部的伤口。 尉迟穿的还是今晚在程董事长生辰宴上的西装,将衬衫下摆才裤子里抽出来,解开扣子。 一股狰狞的血气立刻扑面而来。 鸢也这几年见过不少血,但没见过这样的伤口,立即把手撤回去,眉心拧成了一个死结。 顶着这么一个伤,他打架?开枪?逃生?爬铁梯?翻墙壁?和方丈谈判?和她废话?乃至现在还清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