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个女子——她到底是谁?”南云溪只觉得心脏狠狠跳动了一下,一想到芮爱那张脸,她的心脏总是会莫名激动,心跳频率几近失控。
“她叫芮爱。”傅铄语气冷漠,却是连看她都没看一眼。
芮爱?很美的名字!
就跟她的长相一样,恬静美好。
“看得出来,傅先生很喜欢她!也把她保护得很好!”南云溪从床上坐起来,目光扫过四周,那悬挂在器具台的各种手术用品让她心惊胆战,脑海里忍不住出现了一副场景。
两张床两个女子分别挨在一起,刺眼的手术照亮灯打在他们的头顶上,南云溪除了能感受到手术刀割在血肉里的感觉,同样能触摸到一个女人的气息。
那只手柔软无骨,却透露着死一般的冰凉。
一想到这里,心脏的跳动有一些不能自控,甚至袭来一阵隐隐作痛,这让她的身子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傅铄将她的无助尽数收入眼底,表现依旧冷冷冰冰的,涔冷的唇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却也不说话。
南云溪只是看着他的眼神,冷意从心间蔓延到四肢百骸,就连无色的唇瓣也轻轻哆嗦了几下。
“我能——再见见她吗?”
傅铄冷眸终于落到了她身上,面色不改的淡漠,“抱歉,我希望你不要去打扰她。”
南云溪嘴角的弧度一僵,这一刻她愈发看清楚傅铄眼里对自己的仇对,也深刻明白他们之间以前或许认识。
“我只是想跟她说几句话,说完我就走。”南云溪咬了咬唇瓣,声音虽然听不出任何波动,只是傅铄还是敏感的发现她情绪上的波动。
他也没有说话,只是拿着针筒的手僵在远处,目光犀利的看着她这张似曾相似的脸。
其实他没有什么资格去怨这个女人,除了她拥有了芮爱的心脏之外,这两人根本没有半点交集。
再说当年南昊年亲自送芮爱到了实验室,也算是报答了恩德。
只是,这么多年他亲眼看到芮爱承受折磨,对于那个剥夺了她心脏的人就愈发深刻,直至今日,更是到了痛恨的地步。
“好,我可以让你们见一面,但你必须保证,永远不要再让芮爱见到你。”傅铄终于放下手,将手上的针筒轻巧的丢进不远处的垃圾桶里。
这是他的底线,一步都不能逾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