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愿意。
正想着,偶然路过一间包厢,突兀的有几声被压低却又痛苦至极的粗重呼吸声传入她的耳朵,不是那种男女之间运动的欢愉感,而是犯病到呼吸不过来的滋味。
这一点她还是能够分辨出来的。
下意识目光扫过不远处这几扇紧闭着的包厢门。
其中有一间似乎没有关紧,愈靠近,声音透过门的缝隙便传的愈发清晰,她也透过这层缝隙清晰的看见包厢里的情景。
有个男人瘫坐在椅子上,脸色略泛青紫色,大掌紧拽着心口处的西装,捏出层层的褶皱,嘴唇苍白,仰面朝天大口大口呼吸着,可却像是被无形的大掌扼住了喉咙,根本就呼吸不到任何的空气,双脚无力的在大理石地面上踹蹭着,一下虚弱过一下。
丹凤眸猛然一凌,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男人应该是犯病了。
也顾不得这么擅自闯进去究竟合适不合适,她两三步上前,冲进去直接攥住男人的手腕。
“先生,你哮喘病犯了,有没有带喷雾?”
男人张口连呼吸都忙不过来,自然也无力回应她的话,可求生欲念还是让他艰难的用手指向另一侧地毯上躺倒的吸剂。
只可惜,慕娇娇上前捡起来却发现里面是空的。
恐怕是男人独身前来吃饭,却偶发哮喘,结果随身携带着药也被用完了,才导致现在这幅样子。
没办法,慕娇娇快速的掏出针包,往男人的喉管处刺入两针,临时帮他增大呼吸量,又快速的帮他将西装外套褪了下来,细如牛毛的银针在阳光下明晃晃的刺入他肩部和十指。
原本都已经接近于抽搐的男人,在银针全部刺入穴道的一瞬间,似乎泄了一口气般,刹那间便平静了下来,呼吸也同样恢复了平稳,能够清楚感觉到每一针刺入的穴位有着源源不断的热力在熨帖着他的五脏六腑。
男人刚准备和慕娇娇道谢,一口气提起来,内里的虚弱和疲倦便立刻随之翻腾而出,迫使他闭眸直接晕了过去。
这一幕慕娇娇早就猜到了,这套针法的确能够平复哮喘,可同时也会放大犯病而带来的不适感,可以说是有得有失,不过昏迷的时间不会太长,大致也就十几分钟。
计算着时间,差不多可以进行拔针时,她便上前,素白的小手还未碰到男人身上的银针,就有着匆忙的脚步和高跟鞋踏在地面上的声音同时靠近。
包厢门被推开,女人的惊呼声“你是谁,对我丈夫做了什么?”
立刻就有人从身后想要抓她的手臂,力道很重,在空气中划过有着微微的气流声。
却被她眼疾手快的躲了过去,一根针捻在指尖作为武器,蹙眉,眯着丹凤眸,标志的五官有着层冷意“这位太太,不管我是谁,你都需要问清楚事情经过再让人过来抓我吧。”
她不喜欢这样被当做是坏人一般。
“还能有什么事情经过,我丈夫晕倒过去,就你一个人在这里,不是你害死了我的丈夫,还能够是谁?”
害死?
如果换做是任何一个人,看到自己的丈夫昏迷在椅子上,恐怕都不会想到“害死”两个字吧。
不过,这并不关她的事情。
慕娇娇的眼睛直视过去,没有丝毫的躲闪“这位先生的哮喘病犯了,我只是个医生,偶然路过听到声音才进来救治的。”冷笑,带着几分深刻的嘲弄感“虽然我治病救人本着的是我老师教授的医德,并不期待得到任何报酬,但也绝不希望这样无缘无故的被当成凶手,还请这位太太说话尊重些,如果有什么不清楚的,可以等你丈夫醒来后问问他。”
她的嗓音不高,但是冷清的五官无声无息带着股震慑力。
女人被吓得愣了两秒,下意识打量着面前看起来只有十八九岁的女孩,眉目精致着,因为恼怒而细细挑起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