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别的滋味。
他脸色变了一下,看着敖宁不断往他碗里送,道“我又没怀孕。”
一边这么说着,一边一概不落地吃了起来。
敖宁不吃酸的会孕吐得厉害,且没有胃口。苏墨也无法,送进宫里来的青梅,他吃一个都得拧紧眉心,但敖宁却吃得不亦乐乎……
明明宫里有那么多不失美味的膳食点心和瓜果,为什么孕妇偏偏喜欢吃这些?
夜里正稳稳沉沉睡着的时候,苏墨搂着她,那气息落在她敏感的耳垂和颈子上,使她睡梦里也生出一股异样的感觉来。
她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可当敖彻剥了她的衣衫,从后面将自己进入时,那滚烫的温度和触感是那么强烈而真实。
敖宁刚想阻止,可一张口,喉间溢出的却是娇媚酥骨的声音……
“你……不是说了不可以……”
苏墨咬着她的耳垂,低低道“我问过了太医,三个月以后可以,我轻些,嗯?”
敖宁哪还能应他,身子敏感地在他怀中轻颤不已。
他让她觉得万分充实,又喜悦。他每一记力道都恰到好处,能让她被快潮越推越高。
敖宁的腰身还很细,但也比之前丰腴了些许,苏墨爱不释手地在她肌肤上流连。敖宁咬着牙,蚀骨呢喃。
怀着身子的缘故,她比以往更加圆润。
苏墨将她身子翻转过来,食髓知味地吻着她,轻咬着她的下巴。她仰着头,气喘吁吁如猫儿般软倒在他怀,顺着脖子往下一路都留下湿湿热热的吻。
苏墨一路往里送,敖宁嘤嘤低泣,被高高的浪潮所淹没,浑身骨头都酥麻轻颤不已,她愉悦而难耐,意乱情迷地低唤道“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