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伯端了壶好茶,缓步走进客厅,却不由愣住了,怎么一会的功夫,就少了一个人,倒是去哪了,可没听别的下人说有人出去呀,不过,王伯虽然惊疑,但是却没多想,毕竟自家老爷都尊敬的客人,自己哪里能去怀疑什么,将茶放在小几上,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这位贵客,不知你哪位同伴去哪里了,可有什么需要老朽做的。”
刘玉麟摇了摇头,笑道:“哦,你是说陈慕白吧,我吩咐他去做事了,一时片刻想必回不来,就不要管他了。”
王伯一愣,这三个人自从自己一见,就觉得神神秘秘的,总感觉与一般人不同,特别是自家主人对他们根本不是一般的尊敬,甚至于是一种惧怕,可是这天底下,除了皇帝陛下,也就是寥寥有数的几个王公大臣才能让自己主人有所顾忌,却也谈不上惧怕,到底这三个人是干什么的呢,王伯不敢也不能问,只知道自己的主人,领来的贵客,那就一定有什么原因,自己只要将这三个人照顾好,就算对主人有所交代了,却不知老爷还能不能回来呢。
刘玉麟见王伯没有说话,也跟着沉默了一会,总是感觉心中烦闷,沉吟了一下,忽然道:“王伯,呆在这里喝茶也没什么意思,要不然你就领我出去走走吧,你瞧这时候也快中午饭的时间了,倒不如一起出去吃个饭,也当出去转转,好让我开开眼界。”
“啊,”刘玉麟的话将王伯从沉思中惊醒过来,愣了一下,才算反应过来刘玉麟的意思,点了点头道:“那也好,我就领公子与这位姑娘出去走走,权当散散心。”
说罢,前面引路,有招呼了一名下人,一起领着刘玉麟二人出去,便要在这天子脚下,好好地领略一下人间的繁华。
大街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刘玉麟与姗娃真得就如乡巴佬一般,左瞅瞅又看看,一会在这个摊子前驻足看看胭脂饰品,一会儿又在那个铺子里看看衣服,反正见到什么都好奇,总要停下来看看,最后,刘玉麟也就是给姗娃买了几盒胭脂,和两件小挂件,一件送给了姗娃啊,另一件打算拿回去给胡兰儿,不能白来长安一趟,还是要给胡兰儿稍点东西才说得过去。
姗娃倒是买了很多,心中早有计较,等那郭子仪没了事,刘玉麟就要领自己回家了,虽然听刘玉麟说起,胡兰儿人挺好的,可是她还是不敢相信,毕竟人家是刘家的大妇,自己还是多准备点东西,好讨好胡兰儿,等见了面别刁难自己就好了,姗娃可不认为真要是和胡兰儿斗起来,刘玉麟会向着自己,十有八九还是会向着胡兰儿。
转了不多时,王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如何能有这般体力,苦笑着对刘玉麟道:“公子,要不我们还是先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吧,您看都大中午的了。”
刘玉麟这才回过神来,看着王伯满头是汗,步伐艰难,才想到这里还有个老人,不由有些歉然的干笑了一声:“对不起,王伯,忘记您还跟在身边了,倒是只顾着新奇,您不要紧吧,要不然何时先找个地儿歇歇。”
“我没事儿,”王伯苦笑着摇了摇头,岁月不饶人那,原来走这点路算什么,当年随老爷打仗,一天就曾跑个几十里路,现在却气喘吁吁的,不服老不行呀,抬头看见不远处的一个酒楼,王伯记得那时凤珍阁,是个不错的酒楼,在长安算得上是二流的了,当年老爷便曾在那里宴请过客人,朝那凤珍阁指了指:“公子,我们就去哪家凤珍阁吧,挺不错个地方,我家老爷还去过呢。”
刘玉麟点了点头,笑道:“那也行,都听你老的安排。”
三人直奔凤珍阁而去,进了酒楼,却发现已经没了座位,到让王伯很是尴尬,找来小二,塞了一块银子,小二笑嘻嘻的去了,不一会儿,便过来对王伯笑道:“你老真有福气,那边还有一张桌子,刚倒出来,有人想占我都没让给他,直说是您老预定了的,这边请。”
王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