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好的人会多管闲事?读给她听!”
“嘘,说什么呢,什么我妈?是咱妈,”萧邦见我越来越气氛,自己说话的语气也低了不少。
“随便,本来媳妇也不是我亲生的,爱咋说咋说,”婆婆见我拿出聊天截图,也放低了声音,“你们不想跟她处就不处,我也不强求。”
“早说啊,早这样不就好了吗?非要我拿出白纸黑字的证据,要是我当初不截图保存下来,是不是今天就是另一番景象?”我哭着说,“你们亲戚关系好,你们处,该怎么走动怎么走动,但是我,是永远不会跟他们走动的,以后我的后代也一样!”说完,我哭着回屋了。
白天去婶儿家串门时候,看到他们一大家子人用方言交流着,时而大声争执、时而欢声笑语的,我已经心生落寞。没想到晚上回家吃顿饭,婆婆又挑出一档子旧事。
突然觉得,自己真真儿的像个外人。他们当地人对外地人的称呼也近乎羞辱,叫‘小侉子’。多难听,多刺耳!
恋爱时多甜蜜,想着两个人要永远幸福的走下去。
结婚时多幸福,想着两个人终于冲破重重阻拦走到一起,太不容易,来之不易的东西都要好好珍惜。于是我们都小心翼翼地深爱着对方。萧邦怕我到他们家不习惯,我们就一年到头地只在节假日回去小住三两日。我怕萧邦去我地老家不习惯,我就擅自做主一年都没有回过娘家。我们俩,就像被胶水黏在一起似的,一年四季,一日三餐,走到哪儿,都尽量两个人,手牵手,肩并肩。
有时候会私心的想,如果就我们俩,仅仅只是我们俩,那该多好,没有多管闲事的七大姑八大姨,没有满是心机的婆婆妈妈。那样,我俩的小日子或许比现在过的更欢乐吧!
有时候,有些事想想就算了,可是又不能就那样算了。人,都喜欢捏软柿子。我,婚后的我,不能当婆家的那个软柿子。不然我会被捏死的。我本想一直保持着温柔善良的形象,可是慢慢的发现萧邦保护不了我,他要保护我的心应该一直都有吧,奈何家里爱管闲事的人太多,他的那颗坚定的心时而会摇晃。他每每摇晃一下,我们就会冷战或者吵一架。慢慢地,我就像一只刺猬,人人触摸不得,开心时候,就会伸展四肢往前多走几步,但凡感知到前方有危险,立马缩起来,全身刺。那一根根坚挺的刺,不为扎人,只为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