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母亲的电话,靳小令都有种想要回去的冲动,想要马上就见到他们家杨医生和首长,然后给他们一个大大的拥抱。
靳小令坐在沙发上长长的叹了口气,有时候想想人也挺有意思,年轻的时候想逃离,长大了才会知道父母和家有多温暖。
这样想着,靳小令站起身来准备朝自己的卧室进去。
还没有等靳小令进卧室,外面门铃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脚步顿了顿,转头朝大门那边看过去,不知道这会儿在门外站着的是谁。
朝大门那边过去,透过猫眼靳小令看到江译成站在外面,一身西装笔挺,戴着个金丝眼镜,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伪君子。”靳小令小声的嘀咕着,转身就准备朝沙发上过去,并不打算跟这样的人打任何的交道。
门外江译成似乎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一下接着一下按着门铃。
靳小令有些头大,直接冲着大门口那边说道,“别按了,没人在家!”
外面江译成莞尔,冲着里面说道,“靳小姐,有客上门,没有拒之门外的道理吧。”
“谁说你是客了。”靳小令有种想要翻白眼的冲动,他倒是挺会套近乎,就以他们之间的这个立场,没有把他定性成阶级敌人的话已经够对得起他了,他还好意思跟自己说他是客,简直可笑。
“靳小姐,我想你有点误会了,我今天来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部长有几句话让我带到给靳小姐你。”江译成隔着门在外面这样说道。
靳小令冷笑,想起张伟文的那张脸,自己就觉得厌恶,她见过不少的人,但是这样自私无耻的还真的没有见过,隔着门对江译成说道,“你还是带着他的几句话回去吧,我一点儿都不想听。”
“靳小姐何必这样决绝,或许你听我讲了之后会比较有兴趣呢。”江译成有些执着的站在外面这样说。
“是有关于那个姓张的,我都没有兴趣。”靳小令语气很是坚定,关于张伟文,他已经在她的心里盼了死刑,哪里还有兴趣听他带来的什么话不话的。
“是关于应谨言的,你真的确定不听一下吗?”门外江译成似乎一下就能抓住靳小令的命门,这样说着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很自信。
靳小令顿了一下,想了想还是上前去开了屋子的大门,冷眼看着站在门口的江译成,冷声说道,“说吧,那个人要你给我带什么话?”
江译成朝屋子里面看了看,笑说道,“靳小姐不打算先请我进去吗?”
靳小令冷笑,看着他说道,“你想那么多呢,你以为你对我来说真是什么客人?”她可是从部队大院里出来的,对于阶级敌人向来分得很清楚,她愿意开门听他的话,并不代表她还真的拿他当自己的客人了。
江译成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好笑的看着靳小令说道,“你还真的挺有趣。”
靳小令有些忍不住想要翻白眼,看着他说动,“行了,我可不是开门跟你套近乎的,你有什么话赶紧说,说了就赶紧给我滚。”
江译成也不生气,只是笑着说道,“部长让我来带话给你,最好是能劝应谨言接受他的安排,不然的话到时候别逼他做的太绝。”
靳小令冷笑,看着他说道,“想让我当说客?”
江译成笑着,眼睛看着她的脸,并没有说话。
“那还麻烦你帮我把这句话还给他,真的逼急了我们,那还不一定我们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到时候难看的也不一定是谁。”靳小令一脸的挑衅,她真的对张伟文的无耻有一个新的理解高度。
江译成倒是没有说话,将手中的文件给靳小令递过去,说道,“这个是部长让我交给你和应谨言的,部长他蹦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要弥补下自己当年犯下的错误,算是为自己找心安吧。”
靳小令冷笑,并没有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