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我说废话,这东西吃人,我留个屁的圣母心,你们没听说过,老马识途的故事吗?
程星河脑子快,眼睛一亮,就知道我什么意思了,对着我屁股就来了一掌“七星就是七星,这你都想得出来?”
没错。
这个爬爬胎,显然是本地土著,知道这里所有的东西。
眼下这玩意儿受了伤,求生的本能,会让它跟出车祸的人找医生一样,先找到能救命的地方——圣水不是能治百病吗?它肯定会往圣水所在的地方爬!
眼瞅着这东西挣扎着奔着一个地方去,我们赶紧跟上了。
这东西爬的慢,程星河还挺不高兴,说都是我整个一个憨批,刚才那一下给的太狠了,这玩意儿别还没爬到,先死半道儿上了。
这话在理,我被他说得挺不好意思,只好装出很凶的口气,说你他娘懂个屁,我自己下手,有准头。
说是这么说,我也盼着这玩意儿争气点,别给我丢人。
好在那不负重望,身残志坚的拖着残躯,一路撒着热血,坚持着赶到了一处地方。
不过,越靠近那个地方,我就越觉得不舒服,这里有一种奇怪的味道——是一种生腥气,跟屠宰场的味道一样。
程星河他们也都闻出来了,哑巴兰歪脑袋“圣水爷爷杀年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