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说不敢得罪洞仔,你这个脑子,我看跟谁为敌,也不能跟你为敌啊!”
我说这事儿能做成,也是因为苏寻——要是没他那个准头,帮我把顶针套到了上面,想出主意也实行不了。
苏寻禁不住也有了点得意“小事。”
说着,偷看了哑巴兰一眼。
我们也没浪费时间,赶紧带着东西就往回跑。
可一路跑回去,我老有点不祥的预感——觉得后面像是有一双眼睛,正在看我们。
我回头了好几次,但是每次都没看见什么。
是这一阵子,精神过敏了吗?
这个被人监视一样的感觉,真不舒服。
白藿香见了金瓦松,可高兴极了——再晚几个钟头,那乌鸡不死也得弹弦子(中风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