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西脸色立即警惕起来,问,“你想干什么?”
傅宁希拿起放在一旁的书,重新看起来,漫不经心地说道,“没什么,现在我哪里也去不了,还希望莱西医生,尽早想出救我的办法。”
“如果你不想也没关系,赫连夜那边你能解释就行。”
莱西皱眉,说,“用赫连夜威胁我?”
傅宁希随手翻开一页书,说,“看你的怎么理解。”
莱西眸光幽幽,转身离开。
寒月见他离开,立即说,“傅小姐我可以看眼你的后背么?”
傅宁希颔首,寒月掀开的她的后背,仔细的看着她后背,痂掉下的部分。
粉粉嫩嫩,似乎没有什么问题。
寒月皱眉,平时都是她给傅宁希上药,若是真有问题,她怎么会没发现。
但刚才傅宁希和莱西的话,似乎又不是假的。
傅宁希道,“旁边抽屉里,有消了毒的针管,你可一戳破看看。”
寒月迟疑了下,还是道,“抱歉。”
拿出那个的针管,寒月小心翼翼的把粉嫩的地方挑破。
结果,一堆白色连带着血肉的东西,涌了出来。
寒月脸色一变。
傅宁希说,“抽屉里还有纱布,擦一擦,它就好了。”
寒月不敢当,拿着纱布,还有酒精,给傅宁希的伤口重新包扎。
“傅小姐,你早就知道。”寒月问。
傅宁希嗯了一声,身体是自己的,伤口处的变化,她怎能感觉不到。
寒月又道,“你为什么不说呢?”
傅宁希,“与其让那个人,换别的方式害我,还不如让他直接在药里下手。”
寒月皱眉,“我现在打电话给老大。”
傅宁希出声制止,“没有用的,赫连夜赶不过来。”
“可你……”
“我当初留下来,便已经想到这个问题。”傅宁希抬头看向寒月,安抚道,“放心,那个人暂时不会想要我的命。”
寒月脸色还是沉着,又问,“您今天是故意,让莱西看到你的后背。”
“又或者说,莱西不是下毒的那个人。”
傅宁希没有否认,低头看书。
寒月忖了忖,终究没有把那通电话打出去。
她感觉傅宁希,应该有别的准备。
虽然她不明白,究竟是什么侍寝,能让傅宁希拿着自己的命去试险。
太阳东升西落。
傅宁希手中的书也看完,捏了捏眉心,眼睛有些干涩。
她抬头看向窗外,太阳已经落下地平线,但金色的余光以及照射着这片大地。
拉长路上行人的影子。
画面倒是很漂亮。
傅宁希走到窗户前,看着一个个缠着绷带的病号,从诊所里走出来,她道,“寒月,我们下去走走吧。”
寒月颔首,跟着傅宁希下楼。
卡娜正在拖地,见俩人下来,立即扬起一抹善意的笑容,说,“傅小姐你们怎么下来了。”
傅宁希说,“想出去散步,卡娜你要不要一起?”
卡娜迟疑的看着自己手中的拖把,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就算了吧,卫生还没有收拾好。”
“没事,我们可以等你。”傅宁希道。
卡娜笑了笑,“那多不好意思,我快点收拾。”
诊所虽然不大。
但是今天来看病的实在是太多。
那些病号一走,诊所顿时变得有些脏了。
卡娜穿着护士服,快速的拖着地。
傅宁希坐在椅子上看着。
卡娜其实也才二十来岁,样貌比较普通,没什么特色,属于放在大街上,不会被人记住的脸。
但说话温柔,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