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手抖,赶紧去通禀杨无量。
不大功夫,杨无量一溜小跑出来,向三位女侠抱拳施礼“下官杨无量,敢问哪位是醋海神狐?”
董紫衣急忙上前一步,眼疾手快之间,将一坨二两的银子塞进了杨无量袖筒“在下便是醋海神狐,素闻清眉侯、石炭商神、香供大都督威名,过此乌仁关,得知杨大人乃清眉侯千岁裔孙,怎敢贸然错过?”
杨无量伸手过来,拉住董紫衣,在袖筒中推让那坨银子,口中问道“不知大侠高姓大名,贵府哪里?是何师承?”
董紫衣就势拉过杨无量,离开乌仁关二十几步“在下董紫衣,师尊乃喜醋创始人乔会喜,曾师祖乃蒙山黄明宫一程道长,师祖乃理祥道长。这一点碎银子,是杨大人跟关丁兄弟们的一点酒钱,就不要推辞了。”
杨无量一听,笑呵呵将这坨银子收下,笑道“既是商门嫡派弟子,都是一家人。下官的曾祖便是黑石宫烛准,与一程道长同为拓海二祖。”
董紫衣看他爽快,又将沈头凤、张闰厚向他介绍一番。
沈头凤说道“我们从西夏中兴府回程,要向绛州去。行程赶得紧,却不知道是何缘由要我们明天过津?”
杨无量约有四十出头,三绺青须飘洒胸前,眉清目秀,吞海口,大眼睛,八尺身长,一望便知绝非等闲之辈。
杨无量善使其祖辈传下来的金刀,重达八十八斤,与其先祖烛准道长的金刀分量一模一样。大号无敌金刀。
他一听沈头凤所说,一脸疑惑“你们刚来,还没申请过关,怎么就说这里不让过?”
杨无量不以为他们跟李扶摇、乔问画是一块,董紫衣笑道“刚才李扶摇过来,被告知军需渡河,我们要到明天早上过河。我们是一起的。”
杨无量顿时沉下脸来,暗暗思忖,说道“新来的关令叫个赤盏雄,乃丹州刺史赤盏胡速鲁改之子。难不成你们的商队中有人与他有瓜葛?
“还有一点,我们这乌仁关尉名叫张排清,不知与张大侠之父是否同宗?我只能这么多,你们要速速商议,有什么情况,我们随时碰头。”
张闰厚大喜过望,当即涌出热泪,说道“张排清正是某家叔父,早年间祖父带领父亲张扫清和叔父张排清经商,遭遇兵乱,被冲散,至今下落不明。想不到却在这里撞见。”
无敌金刀杨无量赶忙跑回关内,叫出关尉张排清。但见他花白的胡须,身长七尺五寸,五十六岁年纪,比张闰厚还小几岁。他是张闰厚继祖母所生。
惊得张闰厚慌忙跪下,大喊“叔父在上,侄女张闰厚可算找到您了?”
张排清闪动泪光,赶紧将张闰厚搀扶起来“闰厚,你们这是要通关吧。有什么问题吗?”
沈头凤、董紫衣、张闰厚又将前因后果讲了一遍。张排清在这乌仁关中,从一名小小关丁,干了二十年,成为关尉,所有情形了如指掌。
他看看杨无量,看他的脸色没什么问题,斩钉截铁说道“此中必有关令赤盏雄的图谋,你们快去集合商队,赶紧过去,出事由老夫承担。”
杨无量也说道“就以张关尉所说,你们赶快去,出事我也算一个。”
沈董张三女侠急忙回身,与乔会喜、白丽舒、孙铁花三位师父商议。乔会喜一听,此处关令居然是赤盏胡速鲁改之子赤盏雄,忽然想起那年拒婚之事,这小子必然不怀好意,急忙下令过关。
很快就过了乌仁关,二十辆马车飞快前奔,将要到黄河渡口,后面尘土大作,有人高喊“乔大侠稍等,某乃乌仁关令赤盏雄,有话要说。”
李扶摇、乔问画已经知道来龙去脉,夫妻两人转头看赤盏雄带了五名青年大汉,个个手执超重兵刃,当即大喊“爷爷快叫船家,我们截住赤盏雄。”
乔会喜却镇定自若“丽舒、铁花、头凤、紫衣、闰厚和我断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