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诸葛家留一条后路。少给我这个当哥哥的抹黑。”
保昌听他这么说,果然是正义君子,当即又将自己在家时的分派,都讲了一遍。
他最后说道:“这个时候,我京兆九煞的五弟李念黎,其女斩妖天官、我的长媳李飞扬,应该已经会合,叫他们追踪筹算大圣诸葛纯。
“我和次子伏魔天官后怕,本来是追踪韩姻妃、伊耆槊的踪影。半路,令后怕回家看守檀石村,我来你这里,拜见你之后,就准备再回檀石村,看看什么情况。”
虽然保昌没说如何处置韩姻妃,但明白人不用细讲,谁还能轻饶她?
韩阴宗当即决定:“二哥,我派武平军四员大将,二十名猛士,随你前往萧县。如果问清楚韩姻妃依旧无恶不作,请你替我清理门户。”
保昌哈哈大笑:“愚兄就算再大的冤仇,有你在,我也不会将姻妃怎么样?当然,控制她,或者将她押送到你这里,还是没问题的。现在还不急,你先写信回去,劝劝姻妃,只要不对愚兄家里死缠烂打,就算了。
“我在这里,争取将五弟的案子破了,搞清楚闻之丑。你们在军中公干,哪有时间料理家事,愚兄是个散淡的人,恰好派上用场。”
韩阴宗当即起身,对保昌深深施礼:“二哥大义,三弟没齿不忘。”
李岱松也站起来,对二哥深深施礼:“二哥为小弟分忧,小弟一家永远铭记大恩大德。”
大哥孙敬酒也站起来:“我这个方丈,也暂时找人取代,与二弟一起,查不出这个闻之丑,不回元信宫。”
李岱松忽然想起刚才侧壁粉墙所示,问起来:“袁爻写下的四句话是什么来着,我咋忘了?”
孙敬酒想了一想,念道:“刚武地相,墙外筑炕。忽遇贩神,安然无恙。”
李岱松赶忙说:“快,大哥,把这四句话写下来,咱们好好琢磨一下。”
写下来之后,元信五佐逐个看一遍,大约能理解是什么意思。
马捷说道:“第一句当然是说义父的墓地,向口太过于刚。第二句明显的就是指长沙八仙造的孽,这么多母妻,本来都有家,却在墙外筑炕,睡在墙外的炕头。后两句,自然是指我们看了离道帝君的赤血南珠。”
说起赤血南珠,孙敬酒笑道:“离道帝君只叫我们看五次,这是第一次了。莫非我等还有四次不得不看么?”
马捷猛然一惊:“大哥,要这么说,难不成你我五兄弟,每人都要看一次不成?离道帝君虽然没有明示,那他知道我们是五兄弟,却只许看五次。不管谁家的事情,看一次不就知道了吗?这不是一种暗示是什么?”
众兄弟齐呼:“天啊,我等五兄弟结义,难不成是前世注定么?”
恰在此时,元信宫平德殿的庙祝在会客室外,莺啭一样问道:“方丈在吗?我是飘雪。”
孙敬酒呼唤道:“飘雪啊,进来吧,就说让你找几个女冠来这里论道呢?来得正好。我这里刚刚结义的元信五佐,坐坐,一起饮几杯。”
杨飘雪一进来,一股幽幽的桂花香随他飘了进来,会客室顿时氛围大改。
再看她的模样:身长七尺二寸,女人中绝对的上等身材,就算站在男人堆里,也是上等偏下的身长。只见她凤目胭腮,峰凸腰细,翘豚长腿,长发飘飘,应该是刚洗过头。
她内穿嫣红长裙,宝蓝的露肩罗纱。走动起来,长裙飘舞,罗纱随风,衬得整个人妖娆多姿,妙不可言。
其年龄在三十八九岁的样子。这样年轻的女冠,必是富贵之家的少妇,要么夫君常年不在家,要么就是死了夫君,为了孩子,没有改嫁。
保昌在想:听孙敬酒的口气,这元信宫还有好多这样的女冠。哟,这可是个风水宝地啊,难怪他常年在这里做方丈?
杨飘雪进来后,一看这四位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