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正小舅子司马震的第一个受害者。急忙亲自迎接,相携到大帐之中。
林照云说道:“他这里的地形,与我盘蛇岭的地形相仿,都是怪石嶙峋,稍微拐几步就难以找到前面走的人。想必寨门机关也很厉害。如何破敌,不知道柴将军想好了没?”
柴大渊笑道:“怎么会没有办法呢?小小良米山怎能挡住皇朝大军?”
林照云一怔,忽然又一笑:“柴将军既然有办法,林某还有别的事情,先行告辞。破敌之后,有时间到容县找我吃酒去。”
说罢,林照云转身就走。十弟斧王韩图急忙上前一步,横栏当路:“容子留步,哪里有什么办法,我等刚才还莫衷一是。快说计策。”
五哥柴大渊一听,十弟太心急了,居然捅破了,禁不住爽朗大笑,飞跑几步,拉住林照云:“斧王果然没憋住。容子请上座,柴某细听你的计策。”
林照云说道:“大帐之中哪有容子座位?不敢不敢。说起攻他的山寨,我有两个办法,可以顺利攻到山寨之上。”
五哥戟王柴大渊、十弟斧王韩图及众将纷纷看向他,柴大渊说道:“容子献计之功,柴某自当奏明天子论功行赏。战后你我结为生死之交,世代不忘大德。”
林照云整一整衣襟,抱拳施礼道:“素闻柴将军善于治军,智勇兼备,能与当朝良将结为生死之交,乃林某三生之幸。
“我说的两个办法,一则使用攀葛之法,并不按曲曲弯弯的路径去走,而是派小队人马勘察一处距离山顶最近的地方,上下取直线,攀附葛藤或者自结老虎爪。至于第二个办法么?只需如此如此,必能轻巧上山。”
柴大渊等大喜过望,第一计虽然很笨,却是曲中求直的办法,避免了复杂地形将人绕懵。第二计却是最有效的办法。
来不及多想,蘑菇的都是时间,到天黑攻山没有落实,根本就难以取胜。于是柴大渊叫过十弟斧王韩图,对其耳语道:“如此如此去办,速去速回。”
老十韩武远大喊一声:“得令!”急忙飞身而去。
不久,良米山寨门口,聚拢一大一小像是父子的两位壮汉,年龄小的大约二十刚出头,在寨门口大喊大叫:“还我娘子。”
当天巡山主将陈孤大怒:“将他们父子擒来。”
忽然,从寨门里扑出几人,以好大的渔网朝这两个一撒,这父子两人顿时被渔网罩住,喽啰兵将他们生擒活捉,绑得结结实实。
年龄大一点的被押着走了几步,看押解他的这个人似乎是队正、旅帅模样的人,只见他猛一用力,“咔吧”一声,绑绳被挣断,劈手扛起这个押解者就跑。一眨眼的功夫,早已经跑到了寨门之外。
喽啰们想要发信号启动机关,陈孤大喊:“慢!不许用机关,叫他去吧。”
原来,这个捉人的大汉正是韩图韩武远。被捉的人是谁呀?
经过柴大渊审问,正是守寨门的队正之属,容国将他这个级别的称之为“侯”,守寨门的就叫“寨门侯”,守隘口的就以隘口名字称某侯,守王府的就叫王府侯。
这位正是寨门侯叫水振,二十九岁,曾是经略军的火长。被机秀以请客吃饭的名义,将他灌懵,装车拉到了良米山。
机秀威胁他说:“既然上了良米山,再回军中必然被判投贼之罪,莫若在寨中发展,将来夺得岭南,必然是开国功臣,少不得封侯拜将。”
水振被吓住,就此落在山上,不久被容王来正封为寨门侯。
柴大渊听他说完情由,急忙上前给水振松绑,深施一揖:“水将军还望回头,与我等继续做经略军。只要这一计成功,柴某将奏明天子重重封赏。”
水振一看柴大渊这么将自己放开,还要重用自己,顿时感动得热泪盈眶,朗声说道:“柴将军但有驱使,水某虽肝脑涂地,必将毫不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