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给他拿来锡汤壶,垫上一个棉垫子,放在他小腹上。这样一来,疼痛减缓不少。他自己学着刚才那个店家的办法,右手死掐左手的虎口,配合汤壶的温热,疼痛变成了一阵一阵的跳动袭击。
过了好久,柴署感到精疲力竭,似乎要累死,瞌睡虫袭来,沉沉睡去。
大半夜,陈果回到房间,看柴署睡得很沉,再看他没盖被子,小腹上放着汤壶,大约猜到是有什么病。也就不打扰他,给他盖上,自己也拉上被子入睡。
第二天一大早,陈果起床,到隔壁敲门。他从管城县老家叫来的两个帮手睡在这边,安顿他们还去老地方摆摊。自己看看朋友,马上就去。
陈果不是去追苌丁了吗?追到追不到又能怎样?
追到了,一直追到了苌丁在朝歌城中的二姑姑家。人家看他们三个跑的满头汗,赶紧又是递毛巾,又是问这问那。
咱能说啥?啥也不说,战斗就此结束。
陈果想起昨夜的事情,摇头再摇头,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自己就跟碧波仙子杨绒干起来了?简直是莫名其妙。
难道大哥的那个茶室风水不好,就是个生气的场所?他坐在柴署床边,仔细回想那间茶室的方位布局,推演一遍,果然茶室风水有问题。一会得去跟他说清楚。他那间茶室,凡是有女的进去,不消三五句话,就得翻脸。
难怪风传登跟陈妤拌嘴怄气,应该天天都是这样。但换一个场合,立马就会相互谅解,想想刚才怄气,实在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