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你?”
吴师通一怔:“娘,这是咋说的,没有娘心疼儿子,哪里有今天的吴尊教。娘,你咋了?可别有什么事往心里搁呀。”
李氏看看孙女,吴鸯对婆婆做个鬼脸。
大约过了两刻钟,吴师通就下了床,再次洗了脸,大叫:“云渡,饿了。叫专义、又实都过来,将他们买来的牛肉、好酒都端过来。咱今夜不醉不休。”
机巧过来,对婆婆笑笑,耳语道:“娘,你怎么将这头犟驴降服的?”
吴鸯拉着娘和婆婆,咯咯咯笑了起来:“娘,这里面主要是你的功劳呢。”
机云渡吓一跳:“什么?这话是从哪儿说起的?”
“暂时保密,回头叫女儿跟机将军详加禀报。今夜主要任务是吃酒。走啦。婆婆,你不准跟娘说,回头我说。”吴鸯说完,起身就往外跑。
“臭丫头!”李氏跟机云渡不约而同笑起来。
次日一早,吴师通带着吴雕、苌丁,亲自往青龙镇。三匹马顺着官道,一路往北,直接就到了。
杨庭接住,一打量吴师通,大为讶异,好大的汉子。不禁问起所从何业。
吴师通简单禀明,说夫妇与老爹曾经在义成军效力几年,得了个从六品上的飞骑尉勋官,辞官不做,贩卖海带。前些天,老爹因剿灭岩国阵亡,获封汲子,昆布贩神。老娘获封汲水乡君,天子给了些赐田,继续贩海带。
杨庭一听,大为赞叹:“诶哟,天啊,你就是参与剿灭孔孟的吴师通吴大郎啊?在卫汲二县那可是威名赫赫,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你夫人是不是叫巾帼不韦机云渡?那也是远近闻名的智囊啊!”
吴师通哈哈大笑。当即定下娶亲的各种流程及娘家规矩如何应对,杨庭给他摆起一大桌,叫来青龙镇有名望的乡绅陪酒,好不痛快。
八月十六,吴雕的娶亲大花轿来到了杨喻家门。
按风俗,妹妹凌波仙子杨絮出嫁,姐姐杨绒、弟弟杨喻都该参加送亲队伍。但姐姐碧波仙子杨绒已经病倒,形容枯槁,水米不进,难以行动。
朝歌八剑中,大哥登、二哥陈妤、四弟苌丁、七弟陈果、八弟柴署都在娶亲队伍中。凌波仙子杨絮五更天就起来,本就百般姣好的女子,早已打扮的天仙一样,满面含春,等着坐轿子。
几位兄弟听杨喻说,五哥碧波仙子杨绒病得不成样子,纷纷推柴署去看她,叫柴署当面道歉。柴署怒道:“人家不是想我的,我道歉,不是白费吗?”
陷目神陈果看她实在可怜,请出杨庭老太爷,跟他耳语一阵。
杨庭微微笑道:“火候应该到了。我去看看,看她什么反应?”
不大功夫,杨庭满含热泪,出来对陈果躬身一揖:“想不到陈将军如此神机妙算,老夫实在折服。你们都进你去吧,她已经听杨喻说了很多了,什么都知道了。怕柴将军气恼了,彻底不管她了呢。”
七哥陈果对老幺柴署说了几句,柴署顿时也感动得热泪盈眶,三步两步跑进杨绒的卧房。也不管房间里许多青龙镇杨家姐妹,直接扑过去,捧起杨绒的脸庞:“五哥,曼歌,都是小八不好,要杀要剐,你随便吧。”
碧波仙子杨绒顿时来了精神,使劲捶打柴署:“什么叫随便,胡说啥呢。”
七弟陈果起哄:“哦哦哦,五哥有夫君罗,看见五哥打夫君罗。”
杨绒顿时坐起来,拿起枕头就扔过来,大吼:“老七,你才有夫君了。”
满屋子人一时哄堂大笑,好不热闹。
四哥白玉墩苌丁大喊起来:“五弟、老幺,走啦,今儿体开往吴庄,当送客,吃大肉。”
柴署对杨绒耳语道:“五哥,我这两天想你想疯了,爱死你了,可想将你的肉拿来,吃个一干二净。”
杨绒死命咬住柴署的脸颊,留下深深的牙印,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