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冠侠登、真书仙子陈妤看看,也没有头绪。
苌丁问道:“师伯祖,这个能解释一下吗?”
乌金伯问他:“你父亲多大了?”
苌丁说:“父亲三十六岁,贞元二年(786年)丙寅生,属虎。”
乌金伯叹道:“这就对了嘛,你爷爷封神之后,你婆婆曾到元圣宫祷告,与我详谈了过往。我一时没能算出,叫她怅惘若失。后来,忽然想起来,就记下了这么四句话。这对你婆婆很重要。再往下问,贫道就不能说了。”
见他这么说,也就将这张纸条放入空匣子,找了一绺青布,将匣子拴好,放入随身的褡裢。
陈果见乌金伯也没别的话说了,给元圣伊尹神像磕一个头,往功德箱里扔下一把铜板。苌丁、登、陈妤也都来拜了元圣。
四人告辞出来,看天色还早,就转进元圣宫四周的参天古木之下,就着石桌石凳,一边乘凉,一边说话。
玄冠侠登说出了王舵的藏身之处,但李章、刘卫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却并不知道。为什么?
王舵只身一人,主动投奔李师儒,一直就将登视若家人。一旦有个什么事情,就会立马叫登跟着他。这次也不例外,王舵逃走之前,跟自己就说过了打算,相约去什么地方相见,相商做点什么糊口。
陷目神陈果听完,一拍大腿,兴奋莫名,喊道:“那还不赶快找他,走,咱们这就走。也不说擒拿什么的,就说我们不愿当官,经商路过,恰遇到岩国老同僚,就进来拜望一下。”
白玉墩苌丁听完,感觉哪里不太对似的,问道:“以王舵的脑袋瓜子,他的话能相信吗?我感觉这样直接进去,他会设计逃脱。”
陷目神陈果倒抽一口冷气。他怎么能不明白,四哥苌丁这是话里有话。明着是说王舵鬼点子多,暗中是提醒自己,登既然跟王舵走这么近,叫他带我们去找王舵,这里面有没有别的什么?
陈妤从十二岁进入顺成坊,在青楼一干就是十四年,世间的事情,什么没见过,各色人物只要一句话出口,就知道什么意思。听苌丁这么说,陈果抽冷气,就知道他们对登不太放心。
她望望登的眼睛,从登澄澈透明的眼神中,看透了及第根本就没啥别的意思。他铁定是为了自己,情愿牺牲王舵。
于是,真书仙子陈妤起身说道:“我们四个,只要找到王舵,就由四弟死死跟住他,就是如厕也跟着,我看她还能往哪里逃?”
玄冠侠登也回过神来,一拍陈妤肩头:“就这么说,咱在元圣宫吃过午饭就走,中午不休息,骑马走山路,半下午就到了。”
四哥白玉墩苌丁、七弟陷目神陈果表示赞同。
四人在元圣宫简单吃了一些免费的大锅糊涂面条,骑马就绕向元圣宫山后的路。一路翻山过岭,到了隆虑县城的西关。
三绕两绕,马上就到一户人家。
玄冠侠登说这家姓阴,这家户主是王舵早年间习武的师兄。相距不远,还有他一位师兄,姓阳。
“这么巧吗?两个师兄恰好是阴阳?”陷目神陈果大感兴趣。
玄冠侠登笑道:“还有更稀奇的,大师兄叫阴差,二师兄叫阳错。”
他的话音一落,惊得白玉墩苌丁、陷目神陈果张嘴结舌,不约而同惊呼:“黎阳县丞商继的邻居。天啊,仇人就守在他们家边。”
玄冠侠登也大为震惊:“商继的爹该不会是商腾吧?”
陷目神陈果连忙点头,赶紧拉一拉玄冠侠登:“先别进阴差家,咱们到街上找个树荫商量好再进去。”
又从胡同里钻出来,到街边看见不远处一株大槐树,四位过去乘凉。
陷目神陈果将黎阳县丞商继苦苦寻找打瞎父母的情况,详细说明。
玄冠侠登告诉他们,这件事情,自己也很稀奇,曾经问过王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