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我头磕烂了,给红包。”
韩侍郎、王术正及众将官无不哈哈大笑。当哥哥的一一给了弟弟们红包。还不错,这会冉衮笑了,数他的红包多。
大哥吴举吼道:“坏了,我出红包最多。本来是要账的,又赔进去这么多红包。”
韩侍郎说道:“体叫你大哥,你还发号施令多呢。”
大家纷纷叫好,满客堂又是一阵大笑。
镇州八骏中,子媳、徒弟有在场的,依次给伯父、叔父磕头。
大哥之子吴师通不在跟前,回头逢年过节走动时补拜。
安滹长子安荫守在土门关,次子安董、侄子李获、安节、侄女安芝,对大伯吴举磕头。对叔父李滋娘、尤贯、张涯、文烈、漆雕又、冉衮分别磕头。
老三李滋娘之子王端,要说也不例外,但毕竟官居三品大员。只是微微屈膝,对伯父、叔父们连连作揖,改一改称呼,免掉他磕头。
老四尤贯之子尤统、儿媳安芝,分别对大伯吴举、二伯安滹、三伯李滋娘一一磕头。对下面四个叔父张涯、文烈、漆雕又、冉衮也一一磕头。
老五张涯的儿子、徒弟都不在跟前,过年时补拜。
老六文烈长子文应班阵亡,次子、三子在阶州老家,徒弟丁开班对五个伯父、两个叔父一一磕头。儿子、徒弟回头补拜。
老七漆雕又之子漆雕古不在跟前。女儿漆雕卉、女婿陈哲封神,长辈虽然不用给他们行大礼,但起码要敬香、作揖。
老幺冉衮的子媳、徒弟都在赵州,相邀哥哥们,近日都到他家做客品茶。
原礼山五雄的子弟范职、望准通、苌南乡,按照各人父母在世年纪,对镇州八骏自行称呼,也一一磕头。
白马五义按望霄在世的年纪来论,望霄是宝应元年壬寅生,属虎,今年六十整。镇州八骏是叔父,谷梁广、缭云、缭相也一一拜过。
韩愈一看,哦,歌仙缭云、琴侠谷梁广也是要磕头的,是从白马五义望凌通那里论。不免对白马五义详细了解,大为赞赏。
陶社作为朝歌三贩的弟子,带着夫人云钗儿,按大师父望霄论,镇州八骏也都是叔父,对他们一一磕头。
一番结义的礼仪进行完毕,恰恰过去了一个时辰。
大家热烈祝贺,欢呼不止,大口吃肉,大杯豪饮。
成德军大营中,连续五天盛宴,招待韩侍郎。到了第六天,也就是三月初九,韩侍郎要走,回长安向长庆天子交旨。
王术正依依不舍,亲自送到井陉口的土门关。
镇州八骏也对韩愈的肝胆相照,恋恋不舍,跟随王术正一起送到土门关。
韩愈从长安出来的时候,带着唐挥、郭骏、尉迟甘、哥舒容,这时候没有了尉迟甘。文烈、漆雕又、尤统三人跟随,要将他们送回长安。
以王术正现在的架势,看来对韩侍郎佩服得五体投地,路上肯定没事,为什么要送到长安?
文烈想到其子文应班的死,那不到了成德军辕门吗,不还是被王端整死?自己要不是三位贩神哥哥搭救,哪里还有命?再者说,按薛仆射意思,也是要将韩愈安送回京城。
所以,文烈等一路紧随韩愈,将他送回长安。他们三个还要再返回镇州,为什么?
老幺冉衮约好叫去他家聚齐。安芝还在陪着尤贯养伤,恰好与叔父安滹、哥哥李获多说些话。李滋娘没事,天天陪尤贯东拉西扯,说个没完没了。
安芝对结义的长辈,称呼有点复杂。可以从叔父安滹那里论,也可以从公公尤贯那里论。她说个办法,跟尤统在一起,就随着尤统称呼。自己在一边,就随安家人称呼。大家都听她的。
转眼八天过去,韩愈早到了长安。
他们经过汾州灵石县雀鼠谷三家渡的时候,拜访了韩七娘、刘录。刘大郎因引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