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一个人。
再也不按一合拼几刀的战法。甩掉他的铠甲,扯脱身穿的锦袍,赤膊而来。舞起他的乌背砍山刀,将追风乌骓马夹得风驰电掣。站在马上,到了半途,却突然大吼:“要命的躲开。”
众位拼斗的看这阵势,惊骇异常,纷纷躲开。他直奔严正跟前。等到严正看清,缭相的乌背砍山刀早到他顶门。
严正急忙以冷月宝刀来迎,缭相的乌背砍山刀“哐”一声砍下来。严正死命一架,倒是架住了。再看冷月宝刀,断为两截。吓得严正疾驰而去。
缭相看自己的乌背砍山刀,刀刃被砍掉,剩下了刀柄。管不了那么多,大吼一声:“招。”将手中刀柄朝严正猛力传去。
前面,严正听见身后缭相喊招,急忙圈马俯身。这刀柄传来,恰恰打中马臀,他的白龙马,臀尾被传进一根大棍,登时暴叫一声,将严正摔下马来。由于在疾驰当中,严正当即摔死。
缭相再看掌中无刀,早听见北门二十面大鼓震天动地响起,情知北门得手,急忙奔向北门去搬救兵。缭云接住他时,问起乌背砍山刀,早被砍断了。
缭相一下子带来四员猛将,他自己又捡起一柄枣木陌刀。
五员大将冲来,甘茨山一下子头上冒出了冷汗。此时,他对战薛焘,忽然多来两个。
韩道、韩墨双双大喊:“薛将军稍歇,待我兄弟擒他。”
韩道、韩墨两杆大枪,呼呼山响,在甘茨山面前招呼。此时,甘茨山先战薛燕一百合,又战薛焘九十余合,早已精疲力竭。哪禁得起这两位枪王猛刺。不足二十合,臂、腿中了三枪,勉强还在那里支吾。
此时,韩道性起,一枪刺到。待甘茨山躲时,早将后把换前把,兜头朝他就是沉沉一棍。甘茨山顿时被打下马。
韩墨举枪就刺。恰在此时,薛燕倒剪双手,骑着一匹马狂奔而来,死命来撞韩墨。韩墨躲避不及,一枪刺在薛燕肩头。薛燕被刺下马,滚身伏在甘茨山身上,哭喊一声:“休要害他性命。”
薛焘看此情形,忽然懵圈。羞于跟姐姐搭话,大叫一声:“我去也。”
只见他的乌骓马飞驰而去,舞动着灼目亮银枪,直奔南门。
甘茨山受了这一棍,又摔一下,加之困乏,“哎呀”一声,昏死过去。韩道、韩墨双双过来,将甘茨山生擒。
那边韩佛加入校尉席众,双战严措,早将他打落马下,生擒活捉。
旅帅陶穿与严对恶斗,也已到一百合。都将盔甲扔掉,这冬月寒天,汗流浃背,还在悍斗。
韩家三枪一起过来,只是一合,将他刺落马下,本要结果他性命。
陶穿敬他宝刀厉害,急忙喊道:“枪下留人。叫薛尚书发落。”
三韩过去,也将严对生擒活拿。
此时,缭相顺手捡过严对的冷月宝刀,大喊:“军冲阵,杀逃。”
城门战鼓轰天响起,一百五十精兵奋勇而来。众将东砍西杀,也将东门逃兵斩杀殆尽。不足百人逃往北门,又被那里的薛尚书等一顿斩杀。
此时,缭相忽然想起薛焘,他杀奔南门。一想,南门比这边结束还晚,该不会出啥事吧。他大喊到:“南门危矣,我等快去。”
缭云、韩家三枪等将,随定缭相,纷纷狂奔南门。校尉席众操起浑铁枪,也相随而去。叫旅帅陶穿留守东门,打扫战场。
南门折冲乃是金檀骠将老幺漆雕卉,守捉是薛尚书次子薛文范,金檀骠将牧雨为门尉。也是一团人马,二百精兵。
团校尉唤作黄羿,字有穷,是一员五十八岁老将,青州千乘县人。家住在棣州至青州的南北邮驿大道边,叫个黄潦村。
一生从商,贩卖芝麻黄豆花生等油料,家资虽不太多,也有三五百贯之多。就是因为马崟山逃兵,反攻青州路上,将他家掳掠一空,儿女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