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最后只能冒险上岸去处理这个小麻烦。
毕竟,常年办这种事儿的人都懂,如果那些海盗活着落入了斯特尔家族的手里,那死的就该是他们了。
所以,一些本来打算在事后解决掉的……比如接收那些武器的,或者说听过某些人的声音的……额,在他们逃窜的时候,被因为自家主人重伤而发了狂到处追杀敌人的女侍卫正好碰个正着。
这就让人很尴尬了……想给别人一点小教训,却……”
“小教训?”一个沙沙的,哑哑的女性声音轻轻地传来,魅惑中带着一丝金属的冰凉质感。
穿着黑色皮衣、长长的黑色皮靴与黑色短裙之间露出了一抹洁白的‘夕漫漫’摇曳生姿的从楼梯上冒出了头,“林德那养了几年才能出门的身体,海莲娜卧床不起的十几年,在你们心里,只是小教训?”
卢西玛尔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十分严肃地说:“在贵族的观念里,斯特尔伯爵和他的长子没有生命危险,那就都不是要撕破脸皮的仇恨。
虽然这不对,但这就是丹博罗贵族千年万年以来形成的传统。”
‘夕漫漫’笑了笑:“啊……所以,贵族是什么鬼东西?”
“午夜。”‘墨笔尘心’皱眉阻止了她,“你受什么刺激了?卢西玛尔没有得罪你。”
“呵~抱歉,我不该乱说话,啧,毕竟,冷眼旁观不是罪吗?”‘夕漫漫’冷笑了一声,背着的手从身后挥出,一根长长的玫瑰烟枪……烟锅是红的发黑的玫瑰花,烟杆是枝叶环绕的玫瑰枝,烟嘴里淡淡流淌出的烟雾还是玫瑰色的……被送到了她的嘴边。
看着那红唇中流淌的烟雾,卢西玛尔觉得自己完全生不起任何愤怒的感觉:“没关系,只是……贵族有贵族的生态。
伊斯梅尔大贤者以前也不是没有挣扎过。
但即使是被世界之主宠爱的他,也只能保证自己和家族能够在漩涡里有属于自己的,不被任何事情影响的一席之地。
我们,能够不被要求一起参与这件事,已经是他为我们争取到的最后一点光明之路。”
“可惜,你们家的人,却并不都像你这样想。”‘夕漫漫’缓缓地吸了一口烟,又慢吞吞地吐了几个烟圈,“我有些在外面自己玩的朋友,刚解救了一个小贵族家族的姑娘。
很漂亮可爱的小姑娘,才12岁,被……呵~”
‘墨笔尘心’皱着眉头问:“弄死了没?”
“倒吊在树上,用小刀削死的。”‘夕漫漫’漫不经心的说。
“卢西玛尔已经不是伊斯梅尔家族的人了。”‘墨笔尘心’收起了那张杀意沸腾的脸,“不要扯到他头上。
他和那些人本来不是,以后更不会走在一条路上。”
然后他看了一眼蓦然涨红了脸,又迅速转为铁青的卢西玛尔:“所以,卢西玛尔,你觉得,那位在海上奋斗了很久……等等,卢西玛尔,你知不知道你那个亲爹又要给你生个弟弟妹妹这件事儿?
不死族这边好像……啊,老狗好像前几天才通知的我们,为什么海上战斗越来越激烈,斯卡雷特大贤者遇到我们不死族为啥会动手。
我们以前都以为是因为安博里,结果,竟然是因为那位大贤者的战场炮……真TMD。
种马文都没这么邪门啊!
嗯,估计大家还没怎么讨论,看来你是不知道。
奇怪,我还以为奥艾赛斯告诉过你了,啧,那个石头脑袋,不会觉得你已经和伊斯梅尔没关系了,这事儿就不重要了吧?”
卢西玛尔迷茫的看了他一眼,突然觉得自己是在做梦,耳朵也出现了幻听。
“所以,在我给你讲那个漫长又狗血的破故事之前,先继续和我说一下,巴西亚那场乱子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