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第二天,无论吃什么都没他的份儿,他只有白饭配咸菜和白开水。
而隔壁的那位兄弟,不光有猪蹄,还有汤,还有奶茶,想吃什么都有。
这种情况持续了一个星期,他觉得自己快撑不住了。
营养没有,睡眠不够,精神都快崩裂。
第七天的时候,看着他们正准备吃饭,他抓着铁门拼命摇晃,“我叫葛绪!我叫葛绪!”
肖骞安倒是不意外,淡定的给他分配了一杯牛奶。
牛奶对于葛绪来说并不是稀罕物,可今天品尝到牛奶,他都觉得这是人间美味!
最近几天他嘴里都是淡出鸟来了!
肖骞安又问“知道关于容黛安的事儿么?”
葛绪抿了抿唇,嘴巴上还印着一圈牛奶,他低头“不太清楚。”
“哦。”
接着,他就看见肖骞安走了。
“别别别!别走!我只是知道她拿出来过一些带颜色的针,好像还是有编号的,不光她有,好像跟她联系的一个人也有,那玩意儿就是那个人给她的。”
肖骞安回头,“你怎么知道?”
“他们打电话我听见了,她都没防备我。”
“为什么不放被窝?”
葛绪疯狂大喊“你问我我哪儿知道?大概可能也许是因为她认为我这辈子都跑不掉,也或许是想最后弄死我,这样我就说不出去了?”
肖骞安顿了顿。
魏严在旁边的铁门里对他点点头,“嗯嗯,我觉得他说的不像是假话。”
沉默半天,肖骞安才给葛绪一些丰盛的晚餐,但并不多,就一小碗。
这哪儿够?!
不够啊!
魏严大声说“兄弟,如果想过好日子,你就把你知道的都说了就行了,你就是不说你最后也是要说的,何苦给自己找罪受呢。”
他作为‘过来人’苦口婆心的劝着葛绪。
可葛绪心里不服,要是都说了,那自己岂不是就没有利用价值了?
不会被摸了脖子吧?
那还能看见娜娜了吗?
他直勾勾的盯着容黛安,“你让我见我女朋友一面,我就说。”
然后,就换来了肖骞安隔着铁门的一脚!
“咣当!”
肖骞安理直气壮的说“居然还敢讲条件!你问问你隔壁的这个前辈,他敢讲条件么?”
“不敢不敢,您是皇帝。”魏严毫无起伏的说,嘴里还在吃着。
见他如此配合,肖骞安奖励了他一只螃蟹。
魏严舔了舔嘴巴,努力劝着隔壁的难兄难弟,“你就说吧,这儿好歹比监狱强啊,论你忘恩负义蓄意伤人那件事,人家就能把你送进去了,现在还给你软床睡,并且还是单人间!有好吃好喝的,有什么不知足对不对,也不打骂,还给听佛经,是吧。”
“说得好。”肖骞安又给他一只螃蟹。
葛绪吸了口气,已经在动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