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分,不过想要过我们苗家的村子,只有两个办法。”
“请老先生讲!”
刘九隐隐感觉不太妙,他不怕暴脾气,暴脾气都是顺毛驴,讲几句好话,捧一捧,服个软,再给点好处就过去了。
但是就怕这种表面上看似好说话,实则心思深沉,肚里极有主意的老油子,从一开始就会牢牢占据主动,步步为营,滴水不漏,硬逼着别人进自己挖的坑。
“好,痛快!老弟是个实在人,我也不兜圈子,放在一甲子前,我们这里就是开山种树的好汉,虽然是祖祖辈辈的营生,但是现在也不讲究那些,两个法子,第一,这头羊赔十万,钱到走人,彻底了结,下回来了,我老汉请喝酒,第二,你们让这羊活过来,同样两消,各不相欠,我们三河村决不二话。”
当领头老汉把条件提出来后,刘九等人的脸色都变了。
这老头不是个省油的灯,句句威胁,这个村子竟然是世代祖传的土匪窝,第一个办法就是明抢,第二个干脆就是不讲理,甚至是为第一个做铺垫,两个方法玩的是黑红脸的把戏。
“老先生,能不能便宜一点,要不五千?”
刘九的脸色十分难看,没想到自己的不安被证实了。
说实在的,一头羊的价格两千都高了。
“呵呵,我这儿也不是开店的,没有讨价还价这个规矩。”
老汉慈祥和蔼的笑容变得皮笑肉不笑。
山大王的刀口下只有喊饶命的份,哪儿有还价这个故事。
三河村的村民们越来越多,开始鼓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