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不错,走走,快进屋去,姑姥姥可是叫御膳房做了你爱吃的点心。”说罢,葛太后牵着宁琬琰走进未央宫去。
按理宁琬琰应该向嫔妃们行礼,然她们早就习惯宁琬琰的目空一切,皆有说有笑的随之走进去,独留下百里羲。他抬眸,神情淡淡看了看走在前面的太后与宁碗琰,迈步跨过高高的金色门槛。众人进入大殿中坐下来,太后拉着宁琬琰坐于正位上,宁琬琰看着坐于最未位的百里羲,此时,他竟有些象受气的小媳妇。他正好抬头看向她,现在她有太后撑腰,这里是她的地盘,现在轮到他百里羲受虐了,她向他挑衅的扬起眉梢,得意一笑。百里羲却是无视她,垂下眼眸优雅的品茶。“快让姑姥姥看看,是不是瘦了……”太后捧着宁琬琰的脸打量着,旋即蹙起了眉头,瞥了眼百里羲,沉声说“瘦了,看来琬琰在镇南王府过的不顺心啊。”一位嫔妃轻摇着绢扇,潋滟美眸瞟向镇南王,阴阳怪气的说“大婚不到一月就纳侧妃,这心情能好就怪了。”“是啊,镇南王,可不是本宫说你,琬琰妹妹可是太后的心肝宝贝啊,你要纳侧妃怎么也得征求一下太后的意见不是,就这么先斩后奏的办了,你这明显是没把太后入在眼中啊。”另一个嫔妃更是不怕事大,扇风点火着。宁琬琰看着嫔妃们七嘴八舌的挤兑着百里羲,微微凝着黛眉,美眸沉沉环视着嫔妃们。她喜欢给百里羲添堵,看他不开心,她才高兴。可此时,众人为讨好太后而围攻百里羲,却是让她很不爽。百里羲毕竟是她的男人,她打得骂得,却容不得别人慢待。嫔妃都是心细通透的,看到宁琬琰那不善的目光,都会意的闭了嘴。太后看着一直不语的镇南王,脸色越发的阴沉了,她说“镇南王,哀家问你话,你为何不答,是觉得哀家不配你给个交待吗?”镇南王站起,拱手一礼,说“回母后,纳个侧妃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不敢叨扰太后为儿臣费心。”太后一拍几案,美丽的面容上泛现怒意,冲百里羲喝道“百里羲,你竟说纳妃是小事,你明知哀家疼爱琬琰,你才大婚就纳侧妃,你分明就是故意伤琬琰的心,也是借纳妃之事向皇上和哀家示威……”“儿臣不敢。”镇南王淡然的说。“你……”“姑姥姥,您莫气。”宁琬琰依进太后的怀里,嘟着嘴撒娇说“姑姥姥,琬琰后悔没有听您的话,要不您再去与皇上说说,让我和百里羲和离吧。”“胡闹。”太后轻打宁琬琰,佯装生气的说“你这丫头,越发的胡闹,之前你寻死觅活的非要嫁,现在又要和离,圣旨下了万不能更改,君无戏言,绝不可儿戏。”她小嘴撅着老高,一脸沮丧的说“即然不能和离,那我只能和他好好过日子了,您放心,我一定把他管的服服贴贴的,您就别担心了。”“哦,原来和离是假,怪哀家委屈你夫君是真。”太后皱着眉头说。“嗯~~,我知道姑姥姥最疼琬琰的,姑姥姥最好了。”宁琬琰娇笑着说。太后嗔怪的戳着她的额头,又看向镇南王,说“虽然琬琰不让哀家说,但哀家还是要叮嘱镇南王,你可给哀家记住了,若你再让琬琰受半点委屈,哀家绝不饶你。”百里羲微微颔首,说“儿臣谨记母后之命,之后必善待王妃。”他说罢,意味深长的看了宁琬琰一眼。他以为进宫来,她必会向太后哭诉在镇南王府所受的苦,说他对她如何如何的不好,她定会乐见太后教训责骂他,没想,她竟在太后面前为他说话了,还有,她以凌厉的目光警告嫔妃的目光,他看得真切。他坐回到位置上,晧眸中的情绪微有复杂。太后拥着怀中的宁琰说,“此后,你要常进宫来,若是受了委屈定要告诉哀家,哀家定会为你出头的。”说罢,将一块雕刻着栩栩如生凤凰图案的玉佩放在宁琬琰的手上。宁琬琰看着玉佩,这可是象征太后的凤佩啊,有此物,入皇宫就如进自己家门一般随意,不过,这皇宫是非多多,她还真不稀罕进来。“哇,凤佩哎,谢谢姑姥姥。”她欣喜的笑着,在太后的脸上又吧唧亲了下,开心的笑弯了眉